当冬暖故手抓到司季夏的右肩时，那硌手的感受令她的手猛地一抖，也令司季夏亲吻着她的行动在那一刻愣住。
没有获得冬暖故的回应，这一回司季夏不是惭愧地离得她远远的，反是更靠近她一分，目光炽热灼灼，手更颤抖了些，竟是又问了一次，“阿暖，能够吗？”
“对不起，阿暖。”司季夏只觉本身喉间苦涩得紧，“我……”
而司季夏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便戛但是止了。
冬暖故还是没有回声，只是将抓着他手腕的手移到他手背上，悄悄磨了磨他的手背后，俄然朝前伸出双臂，抱住了司季夏的脖子，将脸埋到了他颈窝里，用力点了点头，“嗯！”
无需言语，回应冬暖故的是一个小小的弧度在司季夏嘴角绽放，渐渐拉高，最后构成了一记浅笑，浅浅的，却又是和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