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的时候仿佛总过得很慢很慢，冬暖故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将近忍耐不住而想要回身去将他从水里拉起来时，她的身后水闲逛而收回的声音，伴着司季夏沉哑的声声响起，“好。”
“安然。”冬暖故见着司季夏要出去，忙站起了身唤住了他，“我还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可好？”
水里，只见他的左肩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似在尽力着甚么，却始终未见他的左臂动上一动。
他的左臂垂在他身侧，跟着他的每一个行动而悄悄摇摆着，像是脱了线的偶人手臂，没有力道，失了节制。
冲到屏风后，冬暖故严峻的心不但没有安下来，反是揪得更紧了。
还是低降落沉又沙哑的声音，让冬暖故听着内心难受得不是滋味，没有在屏风前多站，将衣裳搭到屏风上时便回身走去关她方才进屋时因严峻而得空关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