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第二次提到杨大人,你岳丈是哪位杨大人。”风独影心头一股知名暗火升起。
厉刚却只道有了朝气,忙道:“中丞尹杨英。”
“阿影。”
“奏禀主上?你的奏章能送到主上面前吗?”厉刚又是一声嘲笑,也在这时,门口处的百姓俄然骚动了,然后一阵齐扎的脚步声传来,伴跟着一丝金戈之声。
风独影却并未曾看他,而是望向姚瑗,“姚府尹,现在厉都副是何罪?”
这时门口走进一名校尉,上来冲厉刚禀报,“禀报都副,五百兵士已然到位,将都副署前后围住。”
“是!”
“这会你倒有自知之了然。”风独影嘲笑一声。
“姚瑗!”
“是!”校尉保得性命顿松了口气。
“爹!我不想死!爹……我不要死……”厉翼涕泪交集地哭喊着。
听到这话,风独影抬眼看一眼这位徕城府九姚瑗,中等个子,肤色焦黄,额头上横着深切的川纹,颔下一把短须,看起来像个不得志的墨客,但现在瞋目挺腰,竟然也有了几分伟岸之气。
“来了!来了!”门口传来应对声,便见一个身材矮小的清秀男人扛着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轻松地走了出去,几步便到了演武场中,将肩上扛着的人放了下来,再在那人身上一拍。
厉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臣在!”
厉氏父子已知难逃一死,顿软倒于地。
“你!”姚瑗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厉都副也牵涉此中,以是须与众犯同处。”南宫秀斯文又和蔼地看着姚瑗,“至于这事情吗,我能够给姚大人说说。”他一边说话,一边放开了搭在厉刚肩上的手,厉刚顿时趴倒在地直喘粗气。
天下间能称孤的只要七人,而此中唯有一名女子――青州青王――风独影!
本来觉得这徕城府尹与都副是一窝的,青王叮咛他把府尹请来是要一锅端了这徕城的祸端,以是南宫秀听了这话倒是不测埠挑了挑眉头,目光看一眼左旁端坐不动的青王与清徽君,他很失职的出声问道:“本来厉公子犯的是极刑,那叨教姚大人,这厉都副呢?”
“好,孤允你所奏!”风独影起家。
“臣服从!”
那男人恰是徕城府尹姚瑗,听得这话打量了一圈四周,不由满脸诧异,然后将目光落在厉刚身上,“厉都副,这是如何回事?”
“带统统兵士马上回营,每人杖一百军棍,以示惩戒!”风独影道,“你降为百夫长,自领两百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