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皇儿要包庇他,诸多阻扰母后行事,那你是不是不想为你的皇姐报仇了?”太后见南城熏就是用心想和她对着干,心底有气,看着他一句句数落,纤长的手指抬起指着墨宫胤:“你莫非健忘了就是这个男人伤了你父皇,事到本日他还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还将霓儿挟持出宫害她死于非命?连一块骸骨都找不到?你感觉母后抓错了人吗?他不该为霓儿抵命吗?我薄命的女儿,为了这类人白白搭上一条命,真是不值,不值呀!”
她惊诧震惊的看着太后,难以信赖,半响,缓缓眯起眸子,在太后眼中看到了怒意,恨意。
墨宫胤见她那傻傻的模样,豁然的勾唇一笑:“傻丫头,快用饭吧!本宫不怪你。”
起码她敢,有这个信心,阿谁男人是非常情愿她这么做的。
吼到最后,太后难以节制痛失爱女这份痛,红了眼,哀思的流着眼泪。
莫非这南苑有他的人在暗中庇护?
檀媛感受氛围俄然变的冷凝,惊奇的昂首盯着她。
太后直接从她的面前走过,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江若雪面色温馨,灵巧的站在前面,一双杏眸却远远的凝着正渐渐走过来的墨宫胤,满眼不屑。
话落,太后已经泪流满面。
殿外一行人浩浩大荡的步出去,走在最前面的人是身穿凤袍,头戴凤冠的太后,而她身边搀扶着她走出去的人不是寺人宫女,而是江若雪。
太后坐下后,侧眸看着桌上摆着的那些大鱼大肉,面色微怒,眸子缓缓转向前面,睨着站在屋中间不惧不傲的墨宫胤,耻笑出声:“墨太子倒是很落拓嘛!这大吃大喝的?比哀家还会享用。”
一声令下,侍卫纷繁涌出去。
她就晓得,这个男人会庇护她。
太后闻言不成置信,抬眸望着他,怔怔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想到这个她就气恼,她是女人,要面貌有面貌,要才艺有才艺,要贤惠有贤惠,却如何也恰好入不了皇上的眼。
南城熏敛起眉,睨了眼江若雪,尽是不耐烦之意。
南城熏微眯着眸子,缓缓上前,在世人的面前站定,狭长的凤眸掠过站在劈面被侍卫用刀架着脖子的墨宫胤,唇角微勾,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墨宫胤站在原地,尽是不解,这太后她这是第二次见到她,从未有寒暄,也未曾获咎过她,她应当没有甚么来由来这里找碴的。
世人赶紧自发地分退到两边,跪下,为其让出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