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她就气恼,她是女人,要面貌有面貌,要才艺有才艺,要贤惠有贤惠,却如何也恰好入不了皇上的眼。
墨宫胤站在原地,尽是不解,这太后她这是第二次见到她,从未有寒暄,也未曾获咎过她,她应当没有甚么来由来这里找碴的。
“殿下……”
“好,既然皇儿要包庇他,诸多阻扰母后行事,那你是不是不想为你的皇姐报仇了?”太后见南城熏就是用心想和她对着干,心底有气,看着他一句句数落,纤长的手指抬起指着墨宫胤:“你莫非健忘了就是这个男人伤了你父皇,事到本日他还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还将霓儿挟持出宫害她死于非命?连一块骸骨都找不到?你感觉母后抓错了人吗?他不该为霓儿抵命吗?我薄命的女儿,为了这类人白白搭上一条命,真是不值,不值呀!”
话落,太后已经泪流满面。
她惊诧震惊的看着太后,难以信赖,半响,缓缓眯起眸子,在太后眼中看到了怒意,恨意。
太后瞥见是皇上来了,黛眉蹙起:“皇儿,你如何来了?”
是江若雪迟迟而来的施礼。
而江若雪却温馨的站在太后的前面,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见墨宫胤走畴昔,檀媛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太后看着她还是不语,只是沉着脸站在哪儿,气的伸手把一桌饭菜都给掀了,颤抖着身子走到她的跟前,眸底闪动着一抹沉痛,吼怒:“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敢有资格进宫?有甚么脸在这里大吃大喝?你真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东西。白费霓儿对你情有独钟,一往情深,你竟然如此残暴的对她?你知己被狗吃了吗?”
世人赶紧自发地分退到两边,跪下,为其让出一条道。
墨宫胤见她那傻傻的模样,豁然的勾唇一笑:“傻丫头,快用饭吧!本宫不怪你。”
墨宫胤凝着她,沉寂半晌才缓缓开口:“本宫和他一点干系也没有了,我们今后是陌生人,你也别再提起这小我。”
屋里墨宫胤暗自一惊,太后如何过来了?
太后瞳孔微敛,嘲笑:“是吗?哀家才开口问一句话,墨太子就把皇上搬出来了?真是好大的架子。”
墨宫胤并不想提起那些事,但又不想檀媛持续曲解,时不时的提起那小我的名字。
就算她要拿皇上做幌子,挡箭牌。
想到她的女儿,她的霓儿是那么听话,灵巧,善解人意。
见没有回应,江若雪难堪至极,咬着唇娇柔的起家站了起来,抬眼才看到南城熏底子没有看她,一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温情的凝着她身后的阿谁不男不女的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