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珍的脸上更红了,一甩帕子,横了钱玉宁一眼道:“哎!说不过你,我可不与你说了,本日里二爷要返来用饭,我得早些归去,明日他就又走了,我一小我闷得很,不如你带两个孩子来我院子里玩儿吧!”
钱玉宁一回身看见面罩寒霜的朱蓉正一脸怒容的盯着她,两个眼睛都要凸起来了,仿佛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一样,两人早就撕破了脸,钱玉宁也不怕她,面上带笑道:“主母?我记得我们的主母少夫人史氏现在可正在永州呢?可贵蓉二夫人如此贤惠,要去永州服侍少夫人,玉宁这就向侯爷夫人禀报,好让我们全府高低都晓得蓉二夫人你的贤能淑德。”最后几个字,钱玉宁用心拖长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说出来,然后毫不料外的瞥见朱蓉一下子猛地站起家来,手边一用力,撞翻了茶几上的茶杯。那茶杯一下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粉碎。朱蓉伸手指着钱玉宁,怒道:“好你个钱氏,只不过一个姨娘妾室,轻贱坯子,也敢跟我叫板儿。”
朱蓉说道:“你作为妾室,对我这个平妻口出恶言,我叫你跪下。”
“跪下。”她嘴里说道。
钱玉宁苦笑:“能有甚么好体例,这段日子以来,我在侯爷夫人跟前得了些脸面,不过是沾了凤哥儿和月姐儿的光罢了,每次朱蓉一来,我便被挤到一边,只瞥见她在侯爷夫人面前讨巧卖乖。论心机,论手腕,我是比不过她的。只要效这个别例了。”
这天,朱蓉,林氏,钱玉宁三人服侍完侯爷夫人用完炊事,眼看着侯爷夫人被美莲扶了出来午休。三人稍事歇息,一起坐在花厅中饮茶。
刘嬷嬷心疼的抱怨道:“纵是如此,可姨娘你也不该就用这类体例呀!伤了本身,得不偿失。我们渐渐想来,总有好体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