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蓉说道:“你作为妾室,对我这个平妻口出恶言,我叫你跪下。”
钱玉宁不由得笑起来,道:“如何是胡说啦,本来就是嘛,我可传闻柳姨娘想给行二爷送两个仙颜丫头去,行二爷一口回绝了的,若不是二夫人调教的好,行二爷如何会对你如此痴心呢!”
刘嬷嬷心疼的抱怨道:“纵是如此,可姨娘你也不该就用这类体例呀!伤了本身,得不偿失。我们渐渐想来,总有好体例的。”
闻声内里有动静,在院子里逗着凤哥儿和月姐儿的刘嬷嬷仓促跑了出去,一瞥见钱玉宁这个模样,上去就两把将春芝春秀翻开,焦急的问道:“姨娘,你如何了,有没有甚么事儿,让奴婢看看,哎呀!脸都肿起来了。”刘嬷嬷大声叫起来,一幅心疼的模样。
钱姨娘成了永和院的常客,和行二爷的老婆林氏也就常常见面了,她们是见过的,虽说前次见面之时有些难堪,不过两个都是聪明人,很快就以浅笑相投,大师谁也不会前事再提,并且每日在永和院见面,渐渐的也就熟谙了起来。
自从小侯爷返来后,钱玉宁的日子是好过了很多,没过量久,侯爷夫人也解了她的禁足令,这还是小侯爷去他娘跟前求的情,侯爷夫人虽说还是念叨了几句,不过终归心疼儿子,还是允了他。
钱玉宁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才说道:“就是要让她打我,今儿我是决计激愤了她的,昨儿我想了一夜,本身实在是没有甚么能够和她对抗的,就像嬷嬷说的,我有的也只是小侯爷的宠嬖罢了。如果小侯爷至心疼我,如何会舍得瞥见我受伤呢?”她说着笑了起来,但是因为扯动两颊的伤口,不由得痛得嘴里“嘶嘶”两声。
朱蓉狠狠的看着她道:“你在我这个小侯爷平妻面前,理应自称贱妾才是,现在我来我去,没有端方,来人,给我教一教钱姨娘端方。”
钱玉宁也对她投以浅笑谦善道:“二夫人谬赞,小孩子当不得夸的。我才是恋慕二夫人呢,伉俪和顺,恩恩爱爱的。”
刘嬷嬷不解:“如何能不措置呢,看,都肿起来了,还是用冰块敷一下,抹一些膏药为好。”
朱蓉说完,她身后的两个大丫环春秀和春芝就走出来上前去压着钱玉宁的两只胳膊,脚上一踢她的腿窝,让她不由自主的在朱蓉面前跪下,一个制住她,另一个走到她面前去,“啪啪啪啪啪!”十几个耳光抽在她的脸上去。一会儿工夫下来,钱玉宁的脸就肿了起来。
林婉珍在丫环的奉侍下走远了,钱玉宁再饮了一杯茶,擦了擦嘴,也筹算起家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