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需先解了,血天然止住了。只是……只是老臣并无治愈此毒之良方。还请殿下……”
“丹药?我记得,我去找!”拓跋澄闻言飞奔出去,李太医道:“殿下,老臣需将三7、紫菀、白芨研磨成粉,再将茜草,熊黑豆,黑草煎至七分,温热水服下,用以解毒。”
霁月似是听到了他的话,喉咙微动,吞服下去。两人这才稍放下了心。
“如答应以吗?”
“如何?”拓跋濬见他有难堪之色,忙问。
拓跋濬的脸孔埋没于背光处,看不清他的神采:“不消。让他们找。”
“是。”李太医号召了数位侍女帮手,退了下去。
一黑衣少年从他背后悄无声气地落地,道:“回殿下,平王府的人几近全数出门寻这位女人了,就连平王爷,也骑马去了城郊,源将军紧随厥后。不知……殿下是否想要告诉他们,霁月女人已入景穆王府了。”
“老臣行医多年,并没有在宫内见过此毒。平常的止血药恐怕见效甚微。”
拓跋濬拿毛巾给霁月擦拭药渍,见她脸颊红肿还未褪下,又叮咛侍女:“取数块洁净的冰块来,再拿些消肿祛疤的药膏。”
拓跋濬回房,正都雅见拓跋澄神采也变白,他拍拍拓跋澄的肩膀,道:“别担忧,我不会让她走的。”
拓跋濬道:“你只须尽力救人。需求多少人帮你,固然叮咛。”
李太医点点头,道:“老臣对于此毒也只是于医书上见过。此毒应是名为‘花溪草’的植物而至。身材无缺无伤,便不会中毒。如果有了伤口,血流出体外就不会像凡人般凝固,而是会不竭的流,直至……”李太医抬眼望了望皇孙殿下的神采,把余下的话咽了归去。
“此毒何解?”
“你就当是我吧。快请。”拓跋濬从床边站起,规复了一贯的神情,催促道:“李太医务必尽快止住这女人的伤口。她已流了很多血,我担忧……她身子吃不消。”
“殿下,李太医请来了!”
“你在这看着,等李太医煎好药,再唤我。”拓跋濬叮嘱拓跋澄,出了房门。
“这……”
待侍女取来,拓跋濬细心得拿纱布裹住冰块,敷在霁月脸上,给她消肿,以后拿棉签挑了药膏,涂抹在抓痕划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