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 医伤(二)[第1页/共3页]

一黑衣少年从他背后悄无声气地落地,道:“回殿下,平王府的人几近全数出门寻这位女人了,就连平王爷,也骑马去了城郊,源将军紧随厥后。不知……殿下是否想要告诉他们,霁月女人已入景穆王府了。”

那药汁儿却顺着霁月的嘴角流了下来,她并没有喝出来。拓跋澄试了几次,皆是如此,他略显镇静。拓跋濬道:“别急,我把她下巴略微抬起些,你一勺一勺灌出来。”

拓跋濬拿毛巾给霁月擦拭药渍,见她脸颊红肿还未褪下,又叮咛侍女:“取数块洁净的冰块来,再拿些消肿祛疤的药膏。”

拓跋澄打量着霁月,看她伤痕累累,这才了解兄长为何这般起火。

天气已暗,侍女掌了灯,放在拓跋濬床四周的桌上,她抬眼看到正细心给那位女人涂药的濬殿下,灯光下,濬殿下谨慎翼翼的眼神和顺似水,侍女内心小小地赞叹:不知这位女人几生修来的福分,能得濬殿下这般庇护。

拓跋濬回房,正都雅见拓跋澄神采也变白,他拍拍拓跋澄的肩膀,道:“别担忧,我不会让她走的。”

“香花?”拓跋濬脸上肝火渐盛:此人竟然狠心至此,竟是下了杀手!

“我来吧。”

待侍女取来,拓跋濬细心得拿纱布裹住冰块,敷在霁月脸上,给她消肿,以后拿棉签挑了药膏,涂抹在抓痕划伤处。

拓跋濬这话,是说给拓跋澄听的,也是说给本身的。

李太医点点头,道:“老臣对于此毒也只是于医书上见过。此毒应是名为‘花溪草’的植物而至。身材无缺无伤,便不会中毒。如果有了伤口,血流出体外就不会像凡人般凝固,而是会不竭的流,直至……”李太医抬眼望了望皇孙殿下的神采,把余下的话咽了归去。

“这……”

“只能如许让她服下。”

“之前没有,现在,这是我拓跋濬的仇家了。”拓跋濬眸中透出冷冷的杀气,锋利的神采一闪而过,他眯了眯眼,道:“就是不晓得,这伤口一向流血,连止血散都没有效。”

霁月似是听到了他的话,喉咙微动,吞服下去。两人这才稍放下了心。

侍从回报,拓跋濬抽出了手。

“让我看看。”拓跋濬侧了身,腾出空地,拓跋澄低头靠近细察,伤口并不大,是匕首所刺,奇特,按理说,这类伤口,王府内上好的止血散,该当是能够临时止住血流的。如果一向如许,恐怕……

拓跋濬转入屋外长廊,低声道:“如何了?”

李太医已在宫中多年,早已学会察言观色,见拓跋濬目光果断,自知此种时候不宜多问,便也只道:“好。”旋即走畴昔,请了个礼,口中说:“女人,冲犯了。”伸手搭脉,又细细查验了伤口处,面色不由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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