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又俯身来,含了含她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公主急了吗?急甚么?”说罢,将手指探了出来,低笑,“这洞口还没有浪滚滚呢!”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样我会死的。”钟楚昂首看她,“公主,我就说你会比我更需求得更火急,你看,红梅大绽了。”

脸又一阵烫,身材又一阵热,她无计可施,狠狠看着他。只见他低头,往本技艺间挤压着的红蕊含畴昔,让她毫无警悟了颤栗了一下。

没想到,钟楚倒是比她笑得更对劲,“公主早该如此想,凡事岂能看表面,那甚么任尚章,甚么卫长凌,内里看着是比我强健些,可公主连比都未比就判我输实在不对,若公主早让我侍寝,必定不至一个又一个男人往府里弄。”说完,他移回击,捏了她裤腰往下脱。

“无耻……无耻……”

他低头看她,然后悄悄渐渐地开口:“不知公主还记得那诗吗?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

钟楚将那蓝色亵裤从她脚踝处拿下,伸手至床边,罢休,任那蓝色布料坠落地上。床边,红毯上,顿时因这亵裤旖旎万分。

再次喘气,再次短促呼吸,再次恨得咬牙切齿,“钟楚,我要将你送去虎帐……那边军妓稀缺,我要将你送畴昔,每天……”被他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又颤抖了一下,而后持续咬着牙发誓,“我要让你每天服侍那些不见女人的军士,要让你军帐内里日日排长队……”

钟楚早已离了她的唇,停在她脸上方看着她笑,夸耀似的伸舌在薄唇悄悄一舔,仿佛将存留着的她的气味吞入腹中。

“你……”这一刻,终究再支撑不下去,这一刻,终究清楚地觉出本身是个女人,正赤身赤身,未着寸缕,在一个男人面前透暴露统统统统。微凉,空荡,最最私密,最最见不得人的处所毫无掩蔽地闪现在他面前,让她狼狈地闭上了双眼,竟不敢去面对,只是口中呢喃。

“猖獗……”好不轻易,她才得以说出这两个字。但是如此艰巨才挤出来的字,却并不似她设想中的那般锋利严肃,而是……软趴趴的,气味混乱,像是言不由衷普通,连她本身都听不下去。

他的指,越来越深,她终究不由自主地喊出两个字,“停下……”

钟楚天然是当没闻声的,或许,越听越对劲。他支起家,正正对上她的眼,放了她胸乳,将手渐渐往下移,终至亵裤边沿,却还不断下,顺着亵裤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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