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身子很美,不穿衣服,如许躺着的模样比脱手打人耳光的模样都雅多了。”他俯下身来,脸就贴着她脸庞上方,微微伸舌,舔了舔她的唇。

“钟楚!”用力喊完这一句,她又开端不由自主地微微喘气,只觉身材比先前更热,不知是被气被急的,还是那药不但要让人有力的服从,更有催情的服从。

她接着开口:“钟楚,你现在放了我,我饶你不死……”说完,再次重重地吸气,听上去好似欲火焚身,火急地想要安慰。

有些热,有些润,软软的……若只是个浅显的男宠,她或许会对这舌对劲,而此时……她天然是更对劲。如果他再接着吻她,如果他再将舌伸得长些,那就别想再缩回一条完整的舌头,她定然拼了满身的力量将他舌头咬断!

钟楚抬眼看她,“公主这是要求我了吗?我还从没听公主求过人呢,莫非与我行一次伉俪房事就如此让公主讨厌,甘愿放下身份求我?可我明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我就想要公主。”

求……她求他?她才不会求他!宣华咬咬唇,不再说话,由着他拉开腰间系带。好,这一次,算是经验,算是本身忽视粗心的经验,她认了!他仿佛没有杀她的心,那就等着罢,等她明日将他碎尸万段!

钟楚看着她笑,撩开她下床时披上的长衣,又去解里间那件薄衫松垮的系带。“我不怕死,我就想尝尝真正做驸马的滋味,公主的男宠那么多,经历那么多,还怕再多一次吗?”

胸口,一片微凉,她的令媛之躯,正赤|裸着躺在他面前。他看着她胸口,而她盯着他的眼,发觉他眼中终究有了与方才分歧的东西……男人起欲念的光芒。

顿时,心跳如伐鼓,呼吸比先前更紧了数倍,看不见本身的脸,却觉烫得短长,火烧似的。身材的反应,倒是比她设想中要大。

“你到底要甚么?”宣华盯着他问,“五万两,十万两,我给你就是……你放开我……”

她天然忍住了,然后等来了最好的机遇:他微微捏住她下腭让她张嘴,探舌进她唇腔中。便是这机遇,她猛地朝那湿湿软软的舌头一咬,却咬了个空,让牙齿收回一阵碰撞声。

他伸手,悄悄将她一侧娇乳握在手中。

钟楚瞅着她不平的目光,悄悄一笑,掐住她顶上红蕊,听到对劲的一声急喘,笑意更浓。

他公然不是轻舔一下就满足了的,而是一下又一下,一边揉捏着她胸乳,一边在她唇间逡巡来回,有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忍不住咬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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