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令青纹绿衣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责备道:“天寒地冻的,不须行此大礼,如果被寒气侵了可怎生是好。”又细心打量了她一番,固然露在衣外的肌肤没有伤痕,但衣袖之下的手背却模糊暴露几道伤痕来。
封蝉听了,如有所思。
出了客院,并不急着回阁水居,信步往小花圃中走去。冰雪早融,初春降至。便是劈面而来的轻风,都带着阵阵的暖意。
封蝉心有所动,一下子换掉了不耐烦的神采,脸上带出笑容来:“表妹,你再给我说说,翎容还同你说甚么了?”
未几时,房中的碎瓷片都被清理洁净了。长安手中捧着茶杯,热气袅袅地升起,遮住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