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母亲。”

“病才方才好,就又想着去外头野了?”

长安点头晃脑地念,“知我者,翎容也。”

“你只叮嘱长安mm,我这个mm你就不体贴体贴吗……”丁翎容鼓起嘴装出世气的模样。

已经去了吗?长安悄悄焦急,几次朝丁翎容使眼色。

“完了,不思进取,有救了。”丁翎容做出哀思的模样,挂在了长安身上。

正值寒冬时节,海棠和菊花都已萧瑟枯萎,唯有红梅盛开。现在霁雪初晴,红梅蕊上另有未化的白雪,红白成映,煞是都雅。

“出府?”丁翎容站在一树开的恰好的梅树下,满脸惊奇之色,

长安把绣墩搬得离颜氏更近一点,细心地为她夹菜。

“我哪敢不帮啊,放心,这件事我必然帮你办成。”丁翎容笑嘻嘻地说,“看你这么凶的神采,本来只是外头换了身大师闺秀的皮,里头还是我第一次遇见时的阿谁疯丫头。”

丁夫人毕竟开口:“柳夫人,既然孩子这么想去,就让她和我们一起出府吧。有我在,必然包她平安然安的,不碰掉一个头发。”

午膳在暖阁摆开。

“不过就是个梦罢了,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的……”丁翎容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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