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了吗?长安悄悄焦急,几次朝丁翎容使眼色。

颜氏哭笑不得:“你这孩子,休要乱想。”又为翎容打圆场:“这菜啊,凉了就不好入口了,须得趁热吃才好,来来来,我们动筷吧。”

见丁翎容悄悄投来幽怨的一瞥,长放心底暗笑,翎容的利嘴能说会道,吵架辩理从式微过下风,只是要她去蜜语甘言地哄人,那恐怕真是要了她的命。

长安把绣墩搬得离颜氏更近一点,细心地为她夹菜。

长安在旁看的既想笑,又恋慕。丁戈比丁翎容长两岁,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丁翎容胆小心细,一张利口能言善道,丁戈倒是不善言辞,常常被丁翎容说的哑口无言。

“罢了罢了,让珑香珑绣陪着你去。”

“母亲,您最疼我了,就让我去嘛,”长安几近滚在颜氏的怀里,“女儿必然循规蹈矩,半点不对也不出。”

“你少诓我,我还不体味你吗?若真是正大光亮,你为何不直接去求了伯母?”丁翎容一脸的不信赖,笃定地说,“想必是你有甚么花花肠子不想被人晓得,这才偷偷摸摸地来求我。”

丁翎容在桌下拉了拉丁夫人的袖子,满脸祈求。

“母亲当真是体味女儿,”长安奉承地笑,谨慎翼翼地问:“我和翎容之前约好了要去琳琅阁逛一逛的,不晓得,明天我能不能和她一起去?”边说边冲丁翎容打眼色。

如许的兄妹之情,长安宿世是从没感受过的,以是,她更加火急地但愿能看到弟弟的出世,她必然好好庇护他,珍惜他。

丁夫人冲着翎容:“你看看人家女人,知冷知热,再看看你,整日除了肇事就是肇事。”

“如何,柳伯母身子不适吗?”翎容开口问道。

丁翎容看了看一旁的丁夫人,冒死开口:“是啊,伯母,让长安和我一起去吧,琳琅阁来了好些好玩的小玩意呢。”说完又把头埋进碗里假装用饭。

“不过就是个梦罢了,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的……”丁翎容浑不在乎。

长安也笑了起来。

“不是甚么大弊端,多少年的旧疾了,无妨事。”颜氏含笑道。

“出府?”丁翎容站在一树开的恰好的梅树下,满脸惊奇之色,

“不错,我想让你们归去的时候能够顺带也把我带出去。”

午膳在暖阁摆开。

“你们俩本来躲在这里,”丁戈走进梅林,“现在雪停了,路恰是最滑的时候,长安mm身子还没好全,可要千万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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