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话,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混闹罢了,究查起来还是我家长安本身的错。更何况事发以后,丁夫人当时亲身抱着长安返来,厥后又差人送了很多补品来。”颜氏回道:“已经是诚意实足了。”
颜氏一时不晓得接甚么话才是。固然长安和丁翎容投缘,但柳府和丁府,一为文臣一为武将,来往很少。她与丁夫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她万没有想到,此人如许直率,说话不知一点委宛。
丁夫人年过三旬,面貌虽是平常,但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特别是一对剑眉,一双星目,灿然有神。
颜氏也说:“不错,小孩子们玩在一处,不免有个磕碰。丁老爷和丁夫人两番前来道歉,已足见诚意,我们柳家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此事我看,就此揭过吧。”
出了正厅,丁翎容转头张望,肯定厅内的人听不到以后,才一把挽住长安,大步朝前走:“我的天啊,可把我闷死了,我们快走,离这越远越好。”
长安拉着丁夫人的手:“前次长安私行溜出府去找翎容玩,到了丁府也未曾去拜访伯母,实在是有违礼数,长安也在这给您赔罪了,您千万要谅解我啊。”
两人垂着头,别别扭扭地挪过来:“长安mm,先前是我们的错,累你吃惊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