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因为曲解,逞了几句口舌之快罢了,义兄,你何时变得这么吝啬了?”

柳氏但是夺他谢家爵位的关头,她现在还不能死!

柳氏面色惨白如纸,瘫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点头,尽是血丝的眼里,尽是惊惧之色。

月光透过不知何时翻开的窗棂,清清冷冷地洒在霍钰脸上,映着他冷白的肌肤更显病态。

柳氏失魂落魄,惊骇到了顶点,顾凉月却一眼都没看她。

谢云舟!谢云舟!又是谢云舟!

瞧着他握在手中的冷刃,柳氏的一颗心,骇然沉到了谷底,她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顾凉月。

完了!谢轻鸿耳中“嗡”的一声,柳氏这个贱人,怕是给他惹了大祸了!

谢轻鸿的盗汗涔涔而下,平素的肃冷之色,荡然全无,他似受了惊吓,好半晌才躬身禀道:

不!不要……

一个寺人罢了,还是个谁都惹不起的寺人……不然她怎会去推那屏风啊!

“让开!”霍钰大喝:“谨慎本督连你一起清算!”

“父亲,柳氏口无遮拦,言语无状,恐迟早扳连我成安侯府……那根肇事的舌头,不留也罢!”

她就那么在乎谢云舟吗?

他紧紧抱住谢轻鸿的胳膊,急得声音都在颤:“侯爷,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啊!您忘了……她绝对不能有事啊!”

“都愣着干甚么?”她指着面前的奴婢护院们,厉声喝道:“还不从速把这个奸夫送往顺天府?”

顾凉月转过身,后背死死抵着霍钰的胸膛,她斜眼看着柳氏与谢轻鸿时,眼底如同淬了毒普通,锋利得让民气惊胆战。

云舟大婚夜的事她都传闻了,可当时老夫人不让她露面!

霍钰:“……”

“放……放开……”柳氏喘不过气,感受下一刻眼球都要迸裂了,她拼了命地去抠谢轻鸿的手,见他不但不放手还更加使力,她拔下发簪,卯足力量刺入他的小臂。

长而稠密的睫毛半掩着那阴暗通俗的瞳人,令他浑身高低透着几分诡异的明丽之色。

一声惨叫后,顾凉月下认识地转过身子,瞧着浑身满脸都是血的柳氏,仓猝扔给谢轻鸿一个药瓶,“止血的!”

她是真的不晓得屏风前面那人就是东厂督主霍钰啊!

“这不太好吧?”霍钰低头,拢了拢袖子,远远看着,像极了一对璧人在拥抱,实在登对。

下一秒他握着一柄短刀,飞身而起,直奔柳氏而去,电光火石间,顾凉月猛地扑向他,霍地将他拦腰抱住,“义兄,她毕竟是谢云舟的生母!”

他下认识地低头,目光躲闪间,终究看到了霍钰红色里衣上的血洞穴……他,他肩上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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