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倒下的一瞬,满室皆惊,纷繁后退,唯独柳氏似疯似癫地大笑起来。

柳氏但是夺他谢家爵位的关头,她现在还不能死!

她是真的不晓得屏风前面那人就是东厂督主霍钰啊!

谢轻鸿转了转眸,趁着两人还在较量,捡起匕首疾步冲到柳氏身前,刹时就割了她的舌头。

完了!谢轻鸿耳中“嗡”的一声,柳氏这个贱人,怕是给他惹了大祸了!

一个寺人罢了,还是个谁都惹不起的寺人……不然她怎会去推那屏风啊!

“都愣着干甚么?”她指着面前的奴婢护院们,厉声喝道:“还不从速把这个奸夫送往顺天府?”

她只晓得顾凉月与霍钰和解了,还认他做了义兄,却并不晓得霍钰就是面前此人啊!

求她看在婆媳一场的份儿上,帮她一次吧!

他还想再说甚么,却见霍钰的冷眸鲜明扫过来,较着是动了大气。

“这不太好吧?”霍钰低头,拢了拢袖子,远远看着,像极了一对璧人在拥抱,实在登对。

顾凉月转过身,后背死死抵着霍钰的胸膛,她斜眼看着柳氏与谢轻鸿时,眼底如同淬了毒普通,锋利得让民气惊胆战。

霍钰:“……”

“大人,鄙人府中事多,实在不宜督主疗伤,不如让月儿随您回府,照顾些光阴?”

云舟大婚夜的事她都传闻了,可当时老夫人不让她露面!

“够了!”谢轻鸿一个箭步上前,一脚将她踹到墙角,掐着她的脖子,恨得咬牙切齿,“贱人!你他妈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亲手杀了你!”

“让开!”霍钰大喝:“谨慎本督连你一起清算!”

霍钰像是听到了甚么成心机的话,掀起眼皮,薄唇轻翘,“戋戋一个贱妾,如何就不能随便打杀了?成安侯无妨说来听听?”

柳姨娘涓滴没成心识到四周的非常,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肝火,猛地回身,指着顾凉月破口痛骂:

不!不要……

他紧紧抱住谢轻鸿的胳膊,急得声音都在颤:“侯爷,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啊!您忘了……她绝对不能有事啊!”

“父亲,柳氏口无遮拦,言语无状,恐迟早扳连我成安侯府……那根肇事的舌头,不留也罢!”

月光透过不知何时翻开的窗棂,清清冷冷地洒在霍钰脸上,映着他冷白的肌肤更显病态。

他下认识地低头,目光躲闪间,终究看到了霍钰红色里衣上的血洞穴……他,他肩上受伤了?

“一根舌头换一条命,三少夫人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霍钰眼眸凉薄,讽刺意味实足。

以是他这个时候会呈现在此,是为了找顾凉月治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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