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皇后敢说个不字,想必也是免不了一顿捶打?

窦汝珍把玩这小瓶儿,过得一会儿又拿了张白纸铺在桌上,将瓶塞拔了,一瓶子蔷薇粉都往纸上倒出。

因而似笑非笑的接过藤条:“真知错了,朕若惩罚,你心中甘心?嗯?”

朱沅的沉着都被破了功,伸脱手先去摸他的头。

她一双眼睛自下往上,一眨不眨的瞄着天子,手上倒是渐渐的将腰带放下,又将外衫、罗裙一件件解下,整齐的叠在一旁,只留了一身又薄又透的白绫中衣,胸口翠绿的肚兜都露了一半。

萧源不敢叫痛,偏着头去就她的手:“不是,沅姐姐,我从园子里出去就让我爹爹上你家提亲。我就是想你了,甚么也做不成。”

沈娘娘走至他面前,轻巧的双膝触地,将藤条放在一边,脱手就去解腰带。

小宫人恰是出去给她添灯油,瞥见了也不由目露羡慕:这蔷薇粉隔远远的也闻着香,看着又细又柔。

天子本来没有想罚她,但她这副模样,他鬼使神差的就悄悄的抽了一藤条下去。

宫人将银盆捧过甚顶,天子由人奉侍着净手,擦了一脖子的汗水,又换了件衣衫,只感觉松泛很多。

天子对这成果也是有点惊奇的,他目光暗了下来,蹲下身,钳住了她的下巴尖:“朕本日瞧着你,实在有些非同普通……”

这嬷嬷在外头道:“窦女官,婢子奉皇后娘娘之命,给您送蔷薇硝来了。”

萧源欢畅着呢:“沅姐姐!”

天子这意向,在宫里头但是传开了,宫中女官都有上赶着奉迎窦氏的,这些女官都是臣子之女,动静有无透到宫外都不好说呢。

窦汝珍神情一动,微微垂下了头,似聆听模样。

沈娘娘枕在他臂弯里,很有些委曲的干脆:“……也是皇后,常想将窦氏塞给太子,我才信觉得真。细心一想,那有这回事呢……”

窦汝珍便接过在她的奉侍下穿戴好,洗漱过后这宫人又给她端了盏燕菜来,窦汝珍也是沉静坐在桌旁服用。

朱沅便极力保持声音安稳,就像在说“今天下雨啦,花瓣落了一地”之类无关痛痒的事:“皇上是一国之君,有错也不是错,天然是旁人错。娘娘可不能将这错担到本身身上。”

被扇这一巴掌,脸上就红肿得不能看,朱沅让碾了些冰片在药膏中,覆在沈娘娘脸上一片凉丝丝的,倒也好受很多。

正这时却有个嬷嬷被小宫人引到门外:“嬷嬷,窦女官的屋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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