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嘴唇几近贴着她的,既不分开,也不吻下来,就那么幽幽地盯着她看。
他俯身一放,她就躺在那张广大的办公桌上了。
她惶急混乱的气味在他非常的温情里怡然平复,身材里蜇伏的奇妙电流渐被唤醒,然后敏捷地增枝长叶,延至四通八达……
他这没头没脑的,问这干吗?
统统筹办伏贴……
“!!!”
轻重徐缓,拿捏恰当,他用嘴唇作画似地形貌她的耳轮、颈线,又若即若离地噬咬她的唇和锁骨,不急不躁,精工细作。
她头皮发紧,今后退,退到办公室前,抵在那边无路可退了。
“莫非是都元畅?”
“那我轻点儿压。”
“我是得跟你在这办公桌上盖个印儿,除了我,任何男人不准出去!”
她的身材,便如念苞待放的花蕾,由里而外,轰轰烈烈地绽放开,先是肤色泛粉,而后粉色呈红,红中溢香,香袭人醉……
她跟他们都能谈笑风生的,如何到了他这儿,就冷淡得这么短长了?
“秦、秦皇……”
仿佛没有她反对的份儿……
这头妒忌的犟牛神采更加欠都雅了,“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