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徐缓,拿捏恰当,他用嘴唇作画似地形貌她的耳轮、颈线,又若即若离地噬咬她的唇和锁骨,不急不躁,精工细作。

“秦、秦皇……”

她终究见机地闭了嘴,眨巴着眼睛严峻兮兮地看着他。

看她在那边强做平静的模样,他好气又好笑。

她惶急混乱的气味在他非常的温情里怡然平复,身材里蜇伏的奇妙电流渐被唤醒,然后敏捷地增枝长叶,延至四通八达……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根手指扣了扣她,“吉辰很帅?”

玩含混也不幸亏办公桌上玩啊!

她惶惑地,“你、你明天如何啦?我、我没做错甚么吧,你……”

颜晓惜翻了个白眼儿:“你是霸王龙么?”

她想调度一下氛围的,可秦皇这个热气球明天果断地想变成冰棒子,底子不共同她!

“!!!”

仿佛没有她反对的份儿……

秦皇……

他是老虎么?她这么怕他!

“我是得跟你在这办公桌上盖个印儿,除了我,任何男人不准出去!”

他这没头没脑的,问这干吗?

“哈哈哈哈哈……”

她头皮发紧,今后退,退到办公室前,抵在那边无路可退了。

颜晓惜……

他眉头一松,犹不自傲,“没我帅还不让我压?”

颜晓惜……

他晃着两条长腿,渐渐走向她。

她跟他们都能谈笑风生的,如何到了他这儿,就冷淡得这么短长了?

他欣喜着她的温馨,行动带着媚谄的舒缓,如庇护绝世的珍宝,拈花怕重,拂尘恐轻;又如弹奏希世的古琴,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

“啊?”

“还是沈洛尔帅?”

“那我轻点儿压。”

颜晓惜总算明白了,敢情这家伙是吃干醋出身的,顿时不耐烦:“起开!另有甚么人啊?都没你帅!没你帅闻声了没有!”

俄然,喧闹的空间里传来一个女人张狂的怪笑声!

“刚才你本身也说了,这张办公桌能够当床……”

他也不给她解释,悄悄摇了点头,嘴唇在她唇上悄悄地蹭。

她心慌如鹿,睫毛频颤,被动地迎着他的目光。

真要命啊!

他乐在此中,神迷神荡;她娇哦委宛,承恩德泽……

他靠近,嘴唇几近贴着她的,既不分开,也不吻下来,就那么幽幽地盯着她看。

“莫非是都元畅?”

她的身材,便如念苞待放的花蕾,由里而外,轰轰烈烈地绽放开,先是肤色泛粉,而后粉色呈红,红中溢香,香袭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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