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臻毫无节制,欲壑难填,像猖獗绽放在暗夜里的毒之花。
她不晓得她要去那里,也不晓得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男人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底子不把她当人。
酒瓶子已经喝空了,她忿忿不平的把它砸向路边停放的一辆车,歇斯底里,“去死!颜晓惜,你去死!”
肖臻变被动为主动,猖獗地放纵,亢奋地尖叫。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甜睡中的男人,都没有甚么挣扎就硬挺了身材,栽倒在一边。
两个男民气照不宣,一边一个,上前搭讪,“别恨了,跟我们走?哥让你欢愉!”
鏖战了三个多小时,车子停止了颤抖。
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路过,看了她一会儿,凑上去。
她只是想拉着他们兜兜风。
“哈哈,来啊,来!”
肖臻:“冥、冥币?滚!给尼玛花去!”
“酒!给我酒!”
两个男的把她拖到不远处的一辆车上……
“有啊,老子不止有钱,还特玛是冥币,你下辈子都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