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双泪长流,一边享用着这痛苦的欢愉,一边任内心的仇恨翻江倒海。

男人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底子不把她当人。

她浅笑起来,吻上此中一个男人的唇,然后轻悄地拿过一个靠枕,死死捂住……

她乃至都等不及他们发明抱病!

两个男人觉得白捡了个大便宜,变着花腔儿玩,归正不玩白不玩。

他们错了,都错了!

她坐在两个死翘翘的男人中间,抚摩着他们尚还温热、正垂垂变凉变硬的身材,郁积在胸口的仇恨竟然舒缓了很多。

“……”

他们不让她好好活着,她就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两个男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晓得招惹她肖臻的了局!

“哈哈,来啊,来!”

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路过,看了她一会儿,凑上去。

两个男民气照不宣,一边一个,上前搭讪,“别恨了,跟我们走?哥让你欢愉!”

肖臻毫无节制,欲壑难填,像猖獗绽放在暗夜里的毒之花。

肖臻摇摇摆晃,熊熊的肝火烧得她两眼通红,说不出的痛恨闷得她想杀人放火,她扑到那辆车的前车盖上,握紧拳手砸得山响,“秦皇,我恨你!我恨你――”

“靠!哥上你都是瞧得起你,你特玛还跟哥拽个屁?”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了眯眼睛,转而扑向了另一个,如法泡制……

肖臻在黑暗里睁大眼睛,趁着从车窗里透出来的陋劣的路灯灯光,死死盯着两个男人。

觉得她肖臻软弱可欺?

肖臻转过身,醉眼迷蒙,揪过一个男人的前襟,“想泡我?行!你有钱吗?泡得起吗?没钱滚丫的蛋去!老娘不、不平侍!”

她不晓得她要去那里,也不晓得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甜睡中的男人,都没有甚么挣扎就硬挺了身材,栽倒在一边。

“嘣!”的一声,玻璃瓶子在车轮前碎成渣儿。

肖臻变被动为主动,猖獗地放纵,亢奋地尖叫。

她肖臻如何会输呢?

两个累极了的男人没顾得上穿衣服,就倚靠在一起沉甜睡畴昔了。

“有啊,老子不止有钱,还特玛是冥币,你下辈子都花不完。”

她只是想拉着他们兜兜风。

她内心充满了恨,她恨!

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女人间的疆场,向来就是男人!

不知是谁的身材被抓伤了,不知是谁流的血,混乱不堪的夜晚出错成狂……

鏖战了三个多小时,车子停止了颤抖。

他们忘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能白玩的向来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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