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烺直接叫这话噎个跟头,瞪圆杏眼抱怨,“你就不想干点有应战的事儿?”
“你现在不兼管北军么?我想让你帮着留意一二。”荣烺说。
“我娘受不了陈家属中的噜苏,她要不管吧,族老们还总来。我干脆做个恶人,帮他们快刀斩乱麻。哪儿那么多考量,还没受过一将无能累死千军的苦呢。选族长看甚么,首看品德二看能为!有这两样,又姓陈,如何就做不了族长了!”郑衡道,“我帮他们撕掳开了。”
郑衡心说,那我不白给厥后人做嫁人么!
荣烺俄然一阵爆笑,“哪天闲了我得去瞧瞧。”
郑衡想了想,“眼下过年龄多顾不上。待过了年,我跟大将军说一声,把我麾下公文账目给你看看,再将我现在兼管的那部分北军账目一并给你,你再对比北军先前的真假账一看,就晓得北军是如何垮了的。”
顺柔长公主叫荣烺鼓励的颇是意动,顺柔长公主母族寒微,她除了长公主的身份,能倚仗的很少,最明白权力的首要。顺柔长公主却也不是那种视权力如性命之人,她与郑氏是至好老友,其实在与陈公府翻脸前,顺柔长公主是个软糯程度与郑氏相仿的性子。皆因被陈家欺负狠了,她脾气大变,一改先时软糯,成了倔强派。
“没事儿,到时也就给你安排千把人。又不让你做大将军,你怕甚么?大将军但是正二品,你倒想的挺美。”
荣烺悄悄把本身想让顺柔长公骨干宗正寺卿的事奉告了长公主,顺柔长公主大笑,“亏你敢想!这又不是在前朝,就我朝现在,我和离都是借你跟母后的东风。”
郑衡道,“你听着风趣,真正见了就没意义了。把人吊起来抽的血淋淋的,这是杀鸡儆猴。”
顺柔长公主道,“做不仕进无所谓,我以往是吃过那些‘贤能贞德’的苦处的,我晓得这人间是甚么样。世上没甚么男尊女卑,阿烺,世上只要一种真谛,那就是强者与弱者。而强与弱是不分男女的。”
“这事儿明着来一时不易,我想,我们换个别例,暗着来呀。”荣烺说。
郑衡道,“陛下与太后娘娘的恩情,两位殿下的恩情,大师是晓得的。自从三司参与,很多将官、兵卒揭露,清除北军只是时候题目。”荣烺点点头,这是料想当中。
“越多越好。”荣烺道,“南北这个模样,必定要做调剂。皇祖母不是说让朱雀卫、羽林卫的在职将领都各上奏章,讲一讲对练兵治军的观点么。我想借此机遇学一学治军的事,之前光纸上谈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