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那是一种可令人起死复生、长生不老的香药。
墨十三讪讪，“像是……歌声？一种，很奇特缥缈的歌声……但仔谛听，又感觉不像是人能收回来的声音……”
宿润墨指着墙上的第一幅壁画，“看似是征服搏斗外族人，但他们却拆解了俘虏的皮和骨。”
萧廷琛眯起眼，“用处子的尸油涂满船身，在船上安排七七四十九名稚童，让他们供奉沉香火山。出弱水，以九九八十一条人鱼开道，方能到达聚窟州，拿到贵重的返魂香……这些，是壁画记录的统统内容。”
火把照不清楚火线。
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地下湖。
萧廷琛行动未停。
桃花眼盛着凉薄。
“他们筹算用人皮和人骨，制作船帆。”萧廷琛解读了第二幅壁画。
他已经研讨完壁画里的内容。
小女人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兵败，也不知内心是何滋味儿……
“第三幅，参天的大树被砍倒在地，庞大的船只已经造完一半。”宿润墨转向下一幅，“无数少女被摈除到火焰当中，神情狰狞痛苦……仿佛，是筹算用这些女孩儿炼制尸油。”
宿润墨腔调降落。
他夙来爱笑，气愤也好，哀思也罢，脸上老是挂着温暖如东风的笑容。
好恶毒残暴的手腕！
萧廷琛凶恶地吸着烟。
“喜好？”
萧廷琛望着壁画，挑了挑眉。
很久，他薄唇轻勾，“这统统的泉源，是司空辰。若想解开这个大局，就必须弄明白他究竟想要甚么。很较着，他的目标并不是江山或者权势，不然这两年他不会任由世产业权。”
但香道缥缈长生虚妄，这类记录闲来无事看看也就罢了，谁会当真呢？
他们瞪着大眼睛，尽力朝水底张望……
也不知是用甚么质料制成的灯油，油灯披收回蓝莹莹的色彩，照明程度更甚火把，很快就清楚照亮了整座空旷的地底。
宿润墨点头，“壁画雕工古朴细致，绝对是大师手笔。他操心机修出这么一座地下暗道，还砥砺出壁画，可见对长生之术极其痴迷渴求。”
灯台被接二连三地扑灭。
宿润墨负手而立，“《内传》云：西海聚窟州有返魂树，状如枫、柏，花、叶香闻百里。采其根于釜中水煮取汁，炼之如漆，乃香成也。凡有死者，熏之再活，故曰返魂。外史记录，返魂香可令人起死复生，可令人长生不老……
雕工古朴纯熟，透出一种莫名的邪气……
吴嵩神采不多数雅，“本来西婵为我们管束了齐国二十万兵力，如果她们败北，等陆国公回过甚对于我们，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