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必担忧,正因为是不敢对娘娘不敬,长歌才会将它拿来给母亲。娘娘的一片厚恩,长歌左思右想,始终都以为不能将其私藏。”

韩家人对其各式宠嬖,常日有机遇,韩大人也会将其带在身边,也就有了很多能够入宫的机遇。

“奴婢就是晓得,才会大胆提示夫人和二蜜斯!”胭脂身子猛的一抖,却还是将那话给道了出来,“若当真是要同韩家五蜜斯普通,到时,搭出来的可就不止二蜜斯一条性命了啊!”

“是以,长歌这三日便闭门不出,日日焚香沐浴,将此玉镯供在佛前诵经祷告,又以鲜血染了丝线,不眠不休绣了佛经,垫在那玉镯之下,以示恭敬。”

一来二去,因她样貌娇俏,又机警的很,便很受后宫几位娘娘的爱好,天然也少不得会接管一些犒赏。

但是好景不长,韩家那烈火烹油般的日子尚未过量久,太妃竟不测发明,韩家五蜜斯是做了假,并未曾真正去做过那令人动容之事。

老夫人这义正言辞的话,听来当真是公允非常,但是落在慕长歌耳中,却只徒留了三分调侃。

慕长歌眼眸微微一眯,随即,哑然发笑,“你这话倒是成心机的很,我何时扯谎了?”

面上端出了三分委曲神采,慕长歌道:“老夫人既然来了,那便求老夫报酬孙女做主,无凭无据,这罪名,长歌但是不管如何也担不得的!”

胭脂这凄惨痛惨的一番话,尚未落地,便听得门别传出去一声怒喝——

老夫人现在待她,早已是宁杀错勿放过的态度,慕长歌又怎会不明白,现在老夫人的这做派,不过就只是为了保护她那公道严明的表象,做做模样给旁人看罢了。

“我们慕家行的正坐得端,如何就会走了那韩家的老路?”

“只是道听途说了些捕风捉影之事,竟真就敢同自家主子叫起了板,如许的下人,不拖出去杖毙,留着另有甚么用!”

“这几日,二蜜斯的确是在房中诵经不假,但二蜜斯所做的也就只要诵经,并未曾做过甚么血绣!”

大夫人那深藏了窃喜的脸上,先是一片错愕,而后便是勃然大怒,手掌重重拍在桌上,坚固的翡翠镯子撞在桌面上,收回了令民气惊胆战的声响。

韩大人家那位五蜜斯,现在在百安的都城内,可谓是无人不知的丧门星。

“奴婢有姐妹在千翠院做粗活,闲来无事,同她闲谈几句的时候,奴婢偶然中问起,二蜜斯这几日闭门不出究竟是在做甚么,她说的清清楚楚——”

“不过是几句捕风捉影的话,您听这些做甚么。”大夫人轻叹一声,又同胭脂道,“你且再说上一说吧,说的时候可要细心了些,若气到了老夫人,可要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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