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活剧刹时惊呆了世人,这蒋别鹤从别人手上硬生生抢走了绣球,竟然另有脸当众逼婚,哪怕上都城的百姓自夸天子脚下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由有些目瞪口呆起来。
严红锦倒是忍了羞意,看着蒋别鹤道:“既是公子接了绣球,若公子无有妻室,奴家便愿嫁与公子。”
严百万心下怒极,尽管看了玄夜,道:“不知公子有何说法?老朽亲眼看到,这绣球明显是公子伸了手来抢的。”
玄夜微微一笑,“我当然抢了绣球,然正如这位蒋公子所言,谁有本领谁拿去,我技不如人,被人抢走了绣球,天然就要割爱了。”
玄夜走到蒋别鹤面前,深深一揖,“蒋公子武功高强,玄某自愧不如。”
玄夜并不答话,只负手而立,淡淡的看着。
玄夜走到蒋别鹤面前微微一笑,“此女很有见地,更是重信守诺,嫁与你做妻室,也一定就委曲了你。”
他拿到绣球再不断歇,走到彩楼之前站定,“鄙人蒋别鹤,乃是车迟国人士,本年二十一岁,尚未结婚,有幸接中了女人的绣球,还望严老爷实施承诺,将女人嫁与蒋某。”
蒋别鹤手中停了一停,严红锦却已是朝着父亲盈盈下拜,口中说道:“既是抛绣球招亲,那么不管谁抢得了绣球,谁便是女儿的夫婿,此乃天意,还望爹爹勿要违背。”
蒋别鹤朗声一笑,并不对峙,只是笑道:“既然严老爷不肯意,蒋某也不肯能人所难,且将绣球还给严女人。”他一手高举了绣球就欲往彩楼上抛去,严红锦却高叫一声:“蒋公子且慢!”
玄夜微微一笑,一双凤目迎着阳光,碎金溅玉普通,朗声道:“我射中不该此时娶妻,自有人来替我逢凶化吉。”
世人不免又在内心喝了一声彩。更有人低声群情,“公然那梦竟应验了不成?真有朱紫娶了那严百万的女儿?”
然此时,她也只是不想持续担搁下去,这蒋别鹤虽是一身布衣,却神清气朗见之不俗,她心中便道,罢了,此生便是这小我了。
那严女人嫁了他,总比跟着玄夜为妾为婢要强很多。
场上顷刻又是一静。
上官颜夕看着玄夜手里的绣球大为严峻,难不成他真的要娶了这位严女人?她观玄夜言行举止,必是出身世家大族,或许是哪一国的王室也说不定,如许身份,又如何能娶一异百姓女为妻?
玄夜轻笑一声,看向彩楼,道:“严老爷,你这女儿可比你识大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