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大汉四下看了看无人,低声说道:“小人高欢,也是我们玄龟堂弟子,此来确有急事,还望师兄通禀一声。”

听到此处,年青羽士一拍床沿,微微嘲笑说道:“若我所记不差,高家寨是卢剑山辖下分坛,你来我处倒是为何?”

扶了扶斗笠,白城回身瞧了瞧身边的青衣老仆,笑道:“孙老做事,滴水不漏,还请老先生带句话,麻某他日必定登门伸谢。”

孙殿山赶紧躬身退下。

高欢见他熟谙本身,一步跨到刘季身前,不由分辩,一把抓住刘季左手,塞了一个硬邦邦的布袋。

青石道人起家说道:“青松师兄说的有理,以小徒看来,此事必是卢师伯一石二鸟之计,要教唆师父与天龙门火并。”

“话虽如此,只是现在卢门主已死,你我只怕再难争锋…”

刘季心中固然不悦,职责地点,也只得起家,翻开一条门缝,向表面瞧,只见门外一条大汉身高八尺,鼻直口阔,身穿一身蓝袍,脚下薄地快靴。

“玄龟堂孙师叔另有多久到此?”

刘季领着高欢,绕过正殿,沿着殿旁小道走进后院,只见桃花树下,静室内一盏孤灯点亮,传出低低的诵经声。

几人解缆之时,玄龟堂不远处两名货郎,正在四周游走,见高欢等几人出门,相互看了一眼,便分开此地,在城门外换上一匹快马,往高家寨方向奔驰而去。

孙道海又问另一名蓝衣羽士:“青石你说呢?”

高欢紧走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云床之前,哭道:“小人大胆,求孙祖师救我寨中上千条性命!”

年青羽士接过手札,翻了一翻,略一沉吟说道:“你且随青松先去歇息,明日一早再做定夺。”

两名羽士寨中一片火烧的废墟前,久思不语,这两人一高一矮,俱是一身亮黄色道袍,身后站着一名老者,恰是高家寨主事孙殿山。

半晌以后,孙道海便带着高欢与青松、青石两人,分开玄龟堂,乘坐马车,往高家寨方向前去。

正在微醺之际,刘季俄然听到耳边传来“砰砰”的砸门声,心中暗骂,不知阿谁天杀的夯货听经早退,又来扰他清净。

“高家寨内晓得他们身份之人,皆是殿猴子可托之人。”

先前那名羽士嘲笑一声,说道:“江南卢氏把控五斗米道多年,威震江南八十一州,若非同为卢氏后辈,又有谁敢取门仆性命?”

刘季一指亮光处,说道:“那便是孙祖师静室,你自去拜见,我先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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