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蓝衣羽士相互看了一眼,齐声拱手说道:“虽是火中取栗,但却不成不为。”

孙道海愠声说道:“你二人所说之事,我如何不知?我是问你二人应对如何定夺!”

刘季领着高欢,绕过正殿,沿着殿旁小道走进后院,只见桃花树下,静室内一盏孤灯点亮,传出低低的诵经声。

凌晨,阳光超出窗棂照在高欢脸上,高欢在睡梦中扭头避过,想要再睡一会,俄然感受有人在推本身,睁眼一瞧,恰是昨夜安排住处的蓝衣羽士,赶紧起家施礼。

年青羽士略有些惊奇,问道:“你是何人,何事到此?”

高欢听年青羽士语中略带不满之意,一咬牙“砰砰砰”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复兴身时额头上一片血肉恍惚,忍痛说道:“小人来此,只因那两位坛主在我寨中索求无度,声言若不满足,便分开我寨,到时候天龙门再行抨击,我寨中人少,实难敌挡,寨中诸位主事担忧此事,故此联名写了一封手札,要我来门中求孙祖师脱手,将此二人逐走,我等愿拜在孙祖师门下。”

高欢闻言大喜过望,想要施礼,蓝衣羽士伸手阻住,径直拉着他往孙道海的住处走去。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刘季见高欢冲来,还觉得他要脱手,正要大声呼救,俄然觉到手中多了一个布袋,赶紧闭嘴,将布袋翻开,倒是一包散碎银两,掂一掂,足足有七八两,不由两眼放光,心头一热,再看高欢时已扎眼很多,便道:“也罢,看你确有急事,不要在这里等了,跟我去孙祖师静室吧。”

高欢还想再说,却被一名蓝衣羽士带出静室,去边上一间配房歇息了。

“半个时候前,便已开端。”

玄龟堂里,刘季闭紧大门,从腰间摸出一壶劣酒,咂了两口,品咀嚼道,方才心对劲足,又找了张破躺椅,躺了下去。

先前那名羽士嘲笑一声,说道:“江南卢氏把控五斗米道多年,威震江南八十一州,若非同为卢氏后辈,又有谁敢取门仆性命?”

年青羽士冷哼一声,说道:“卢剑山贪婪无度,连部下门人也有样学样,你把手札拿来,我瞧上一瞧。”

“崔坛主他们已经走了?”

两名羽士寨中一片火烧的废墟前,久思不语,这两人一高一矮,俱是一身亮黄色道袍,身后站着一名老者,恰是高家寨主事孙殿山。

“一大早就解缆了,不过为了制止碰到孙祖师,故此绕了条远路,只怕另有两个时候才气回城。”

正在微醺之际,刘季俄然听到耳边传来“砰砰”的砸门声,心中暗骂,不知阿谁天杀的夯货听经早退,又来扰他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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