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大哥不必如此,这事儿本就与你无关,只要千日拿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有人用默算计也是防不堪防,可我既吃了两次亏,再叫她拿捏第三回,那就是个傻的了!”

梅廉听了这话哪还不知其意,又是惭愧又是歉然道:“如果故意天然能探听清楚,此次惊扰了妹子,梅某惭愧难言,今后妹子如有难处,梅某定当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唉,想来您也晓得,现在我同丽裳坊已成水火之势,白老板供应我的料子,不能再供应丽裳坊,这就是我独一的要求。”

三月里,皇家停止过亲蚕礼,养蚕缫丝的行当热火了起来,小芦河边的大小作坊家家支起了大锅炉,蒸笼里铺了厚厚的茧,有那技艺不好的,火候不及,蛾虫乱飞,非常惹得四周邻里骂咧。

白老板心头一窒,这小娘子莫不是想忏悔?四成已是最大让利,若再低些,自家可就没有赚头了,这小丫头看起来纯良,想不到竟是个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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