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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诚,他固然也是司礼监大珰,但头上另有黄孟宇和陈矩在,天然也不敢主动跟天子说某件事应当如何如何——别说他了,看看黄孟宇和陈矩就晓得,天子如果不主动扣问,他俩都不敢自行就某事颁发观点呢。

王衡这封休誊写得很煽情,把两家的交谊说得重如泰山,只可惜儿子福薄,消受不起,但这事不管如何都不怪申氏小娘如此。

可这话明显不能说,他只能强笑一下,问道:“未知元辅另有何事要说?”

比如申时行之子申用懋,他是嘉靖三十九年生人,本年已经二十有八(虚岁),儿子都已经开蒙读书了,三十年以后岂不是做爷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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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王锡爵很讲义气,唆使儿子王衡以将来公公的名义写了一封休书给申用懋,请申用懋签书画押,两边“好聚好散”。

张诚深深皱着眉头,看了看申时行,又看了看王锡爵,吐出一口浊气,无法道:“既如此,那么您二位的意义又是如何?”

张诚稍稍沉默,然后问道:“比方?”

又比如王锡爵之子王衡,乃是嘉靖四十一年生人,本年也已二十有六(虚岁),只比高务实大一岁,但儿子也已经……持续短命了两个。

这般一员朝廷大将、社稷栋梁,何故总有人欲行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将其除之而后快?莫非这辽东一地,自或人去过以后,便成其禁脔,再也容不得外人介入?”

所谓“必教太子保申、王二公三代繁华尊崇”,大略应当是指申时行、王锡爵二人及子孙两代后辈都能获得“太子殿下”关照。但是,别说申时行和王锡爵如何想,就算他张诚也感觉这话没甚么意义。

张诚听了这话,公然一脸义愤填膺,一拍椅上扶手,愤然道:“岂有此理!天下乃是皇爷之天下,岂容别人将某地视为禁脔?宁远伯舍家为国、仗义疏财,这是人尽皆知之事。即使他真有与人私相售卖之举,亦必是边情百变之下所行权宜之计,焉能那般浅近而论!”

而郑皇贵妃的第二个诚意,实在也不值一提。倒不是说完整没用,毕竟一旦“申、王二公”的发起在宫里有一名极受宠嬖的皇贵妃吹枕边风,皇上同意的概率如何看都会高很多,但是既然大师要缔盟,这莫非不是本来就该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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