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重阳大会(上)[第3页/共5页]

他的上风也很多,不但曾是朱翊钧的东宫讲官,厥后朱翊钧成了天子,他又卖力经筵日讲,乃至还数次“兼职”,传授内书房的寺人们。也就是说,他不但和天子干系密切,和天子身边的人干系也很密切。

等过了一会儿,韩楫俄然朝许国问道:“次辅如何看?”

掩耳盗铃或许没用,但掩都不掩一下,那就是态度题目了。

高务实沉吟道:“眼下倒不必管他们许下了甚么,我觉得我们不如要先做最坏的筹算:倘若潘新昌真的连阁老之位都要让出去,我们该如何办?”

这话一出口,大伙儿都不焦急说话,各自开端思考起来。

不过,有但愿入阁的可不但止于韩楫,户部尚书沈鲤一样是实学派内部下一个入阁的热点人选。

天底下除了爹妈对后代,恐怕找不到对别人也这么好的人了。

说到丁忧,沈鲤另有一大上风:他父母都是在万历六年接连归天的,以是他一向丁忧到万历九年才回中枢,而现在他就有了“不必丁忧”这个上风了。

略微过了一会儿,国子监祭酒张一桂最早开口了:“求真方才说,潘阁老是用心让位于徐学谟,但我对此却有一个疑问:潘阁老就算要让于徐学谟,他也大能够直接上疏,就说阁务繁忙,本身又已然年老,精力不济,是以请辞大宗伯而保举徐学谟继任便可。他又何必搞出那很多花样,还惹得皇上不满?”

那么,另两位阁老呢?高拱是张学颜的伯乐,若无高拱汲引,教员很早便分开中枢的张学颜能不能爬上来都是两说。至于吴兑那就不必说了,高拱被徐阶逼退的时候,只要吴兑一人顶着满朝的压力亲身前去送别,可谓是高拱的弟子当中骨头最硬的一名。

世人听得此话,都有些微微点头,韩楫更是连连摆手:“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此等大事,我等岂能没有提早的应变之策?”

这以上也就是实学派在京师中枢当中最为核心的成员了,没有一个在三品以下——即便翰林院的那几位按本职品级不高(翰林院特别性),但加衔也都够了。

高务实笑了笑,道:“正因为佳誉未几,以是老了老了,有机遇还是要争夺一下嘛。”

许国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公然不出高务实的预感,他点头道:“他如真要‘让贤’,我们也管不着,乃至不好反对,我看还是先镇之以静,待事情公然这般生长以后再做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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