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重阳大会(上)[第2页/共5页]

《续齐谐纪》又另有记录:“汝南桓景,随费长房游学累年。长房谓之曰:玄月九日汝家中当有灾,宜急去,令家人各作绛囊,盛茱萸以系臂,登高饮菊花酒,此祸可除。景如言举家登山。……当代人九日登高喝酒,妇人带茱萸囊,盖始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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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务实当然得解释,他点头道:“这件事按常理来讲,的确应当像稚圭师兄(张一桂是郭朴的弟子,以是高务实是端庄的小师弟)所言来生长才对,不过潘新昌(潘晟,浙江新昌人)此举,恐怕是有其他企图。”

白玉楼本日作为主场,欢迎实在学一派在京的大大小小官员两百余人,上至一品辅弼,下至九品末流,高务实来者不拒,一概倒履相迎。

许下多大的好处,这不是靠猜就能获得答案的,只能靠查。但是江浙太远,查起来不风雅便,不成能是现在就能弄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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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人,陆树声是郭朴的老友,而张一桂、郜永春二人则是郭朴的弟子。至于杨兆,他是张四维的人。

这件事本身是迫于无法,因为张四维是俄然丁忧离职的,户部这个实学派手中的要地不能没有大佬坐镇,这才把沈鲤调来。而恰是因为沈鲤调任了户部尚书,韩楫在翰林院才得以掌院事。

韩楫离入阁如此之近,当然会对阁臣位置最为敏感。不过也怪不得他,许国事他的同年,却已经入阁多时乃至成为次辅了,凭甚么他就要瞎等?

不过,重阳的来源究竟如何已不首要,首要的是这一天在明时早已成为潮流,即便天子也要亲登万岁山,配茱萸囊,饮菊花酒。

身在吏部的宋之韩也跟着阐发道:“我也附议。潘新昌此举既然开罪了皇上,想必贰内心已经是豁出去了,说不定恰是在给完整让位做筹办。只是他此番捐躯可不小,不晓得那些海商们到底许下多大的好处?”

高务实沉吟道:“眼下倒不必管他们许下了甚么,我觉得我们不如要先做最坏的筹算:倘若潘新昌真的连阁老之位都要让出去,我们该如何办?”

张一桂微微撇嘴:“他也有‘朝野佳誉’可言?”不过,他倒也就说了这么一句,看起来没筹算展开来讲。

沈鲤面无神采隧道:“王锡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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