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神采蓦地一沉，盯着高务实看了好一会，才冷哼一声：“好个尖牙利齿。”
朱翊钧见势不妙，忙打岔道：“务实，你说陈洪之失策尤胜于失时，有何事理？”
朱翊钧心头一暖，见母后眸中寒芒一闪，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俄然伸手虚挡在高务实身前，同时朝李太后道：“母后，儿臣此来，是因陈洪这老奴的所作所为害了皇妹平生，此事彻夜须有一个了断！至于高卿家如何，儿臣御极十年，自有判定。”
这个说法，不但朱翊钧和陈太后听得一愣，连李太后也有些错愕。
李太后深吸一口气，呵呵笑了起来，语气森然：“当杀？”
高务实安静隧道：“尖牙利齿，亦是为皇上张口，臣觉得天然是奖饰，想必穆庙在天之灵得见此情此景，也当含笑。”
他说到此处，微微挑眉，语气俄然沉肃下来，模糊带着杀气：“如本日陈洪之所谓失策，依臣之见，其影响之卑劣尤胜于失时，岂是一‘冠带闲住’便能措置的？臣觉得，当杀！”
陈太后这时插了句话出去：“好啦，有话你就说吧，你是先帝简拔于天子身边的，建言献策是你的本职，哀家姐妹还能不让你说话吗？”
李太后哼了一声，转头朝朱翊钧道：“天子觉得如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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