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听他如许一解释,那里还能听不懂,当时就高鼓起来了,赶紧道:“好好好,这个主张好,京华在阛阓上把梁家挤垮,天下人可说不得我甚么。”
朱翊钧皱眉道:“哦?甚么深意?”
只是在发了一通火以后,双目通红地问高务实:“我要如何跟尧媖交代?务实,你主张最多,你说我现在该如何办?”没有外人,在高务实面前朱翊钧连“朕”都懒得说。
张四维是高务实的大舅,他竟然说本身大舅有一点比不上他三伯和教员,这不由得让朱翊钧惊奇,问道:“哪一点?”
但是,高文正公离世,郭安阳公致仕,现在首揆张公固然继他二位遗志,却有一点不管如何比不上他二位。”
“进步港口抽成?”朱翊钧皱着眉头:“此言何意?”
这个题目之前说过,公主和驸马想要见面,不打通公主身边的管事女官是不成能的,而打通这些人需求费钱,花大钱,这个环境李太后明显也是知情的。是以如果梁家有钱,这类事就好办了。
高务实道:“比方说别人一船货,港口抽成一成,而卖给梁家的货,臣非要抽成三成,皇上您想,这些贩子会不会来找臣讨个说法?”
“臣对于他们很简朴,只要对那些给他家供货的江南贩子进步港口抽成绩行了。”
乾清宫西暖阁中,年青的君臣二人相对而坐,两小我的面色都很凝重——或者干脆说,就是丢脸之极。
高务实淡淡隧道:“因为天津港的干系,江南的丝帛运来京师的数量,现在是一年赛过一年,他家想要保持四成的占比,只能比年加大投入,久而久之,现银天然就告紧了。”
“然后臣就要求他们停止供货呗。”高务实一摊手:“哪怕这些贩子说俄然停止向梁家供货的话,他们一时也找不到买家,但那也没干系——臣遵循梁家本来给的代价买下那些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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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朱翊钧点点头。
朱翊钧沉默了一下,缓缓问道:“你是说……陈洪?”
朱翊钧固然年青,但教诲他的都是大儒、学霸,以是他平时的养气工夫并不差,能让他气得怒摔杯盏,局势的严峻性可见一斑。
但他顿了一顿,又道:“但这事儿要成,恐怕有些慢,我如果想顿时出了这口恶气……”
朱翊钧皱眉思考着道:“机遇?甚么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