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畅论盐铁(下)[第3页/共3页]

高拱沉着脸不说话,鼻息却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俄然歘地一下站了起来,快速的来回踱步,沉闷之情溢于言表。

“第二个题目:国朝盐税轨制由何而来,三伯您比侄儿清楚百倍,莫非是盐商们本身定出来的不成?说到底,盐商们只是被迫接管,他们了不起就是国朝盐税轨制下的从业者,而并非轨制的制定者,即便是利润分派不公道,这任务莫非还跑到他们身上去了?说穿了,他们只是祖上目光好,发明了国朝盐税轨制下的商机,如此罢了。”

高拱天然一点就通,但以他的职位,想到这里,最存眷的就不再是盐商的奢糜,而是这此中官商勾搭的痼疾了。而高务实所谓盐商的“投入”,天然也不言而喻。

高务实也不计算,反而伸出三根手指头,持续道:“第三,您只看到盐商们的毛利颇高,却不晓得盐商们的投入多大。”

高阁老的面色,立即变得更差了三分。

但是明孝宗期间停止了一次盐引鼎新,今后盐引不再是一次性耗损,而是变得能够世袭家传,只要拿世袭的盐引就能去领盐,再也不消辛苦的筹粮去边关。这么干对于国度的影响天然就是“边储日坏”。明中叶今后,边军战役力日下,这也算是此中的启事之一。

高拱鼻息更重,但还是不答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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