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畅论盐铁(下)[第2页/共3页]

无时无刻那天然不至于,不过是在某些官员面前揭示自家财力,然后许以“倾慕报效”,以包管本身悠长占有盐引,悠长把持这项日进斗金的买卖嘛。

高拱不答。

高阁老的面色,立即变得更差了三分。

面对暴怒边沿的高拱,即便朝中重臣也要退避三舍,但高务实分歧,他仍然安静地正视三伯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双眼,不卑不亢隧道:“盐商的毛利天然是高的,但侄儿有几个题目不得不问。”

然后高务实话锋一转,把宋、明两代财务体系里头最大的差别提了出来:“以是,三伯您看,宋时工贸易税收与我大明工贸易税收差异何其之大!熙宁十年北宋税赋总支出共七千零七十万贯,此中农业的两税两千一百六十二万贯,占比约三成,工商税四千九百一十一万贯,占比约七成。我们就算不去计算两朝银钱汇率之不同,也不去计算两朝出产力之不同,单从这个比值上就能看出大题目,我大明每年才收了多少工贸易税?比拟之下的确令人遍体生寒!三伯,您是实学大师,很多数据比侄儿清楚很多,侄儿先不问别的,就只问一句:我大明每年实际征收上来进到户部府库的盐、茶税,比之唐、宋,少了多少倍?”

高拱沉着脸不说话,鼻息却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俄然歘地一下站了起来,快速的来回踱步,沉闷之情溢于言表。

高务实此前派高小壮调查物价,恰好知悉了羊肉羊油的代价,晓得高拱此言如果当真,那当然是惊人的豪侈,但他仍然面色稳定:“侄儿并不晓得是否真有此事,可即便真有此事……三伯,以您之智见,莫非看不出他们为何这般做派?莫非他们无时无刻都是这般做派么?”

“第一个题目是:盐商本身并无官职在身,即便如我大舅凤磐公(张四维号凤磐),其本人自从落第,便从未筹划盐场俗物,乃是交由其弟打理,而他从考中进士以后,直到在被您汲引之前,所任国朝官职均不与盐场事件有半分干系,其他一些盐商之家也大抵仿佛,甚或家属当中底子无报酬官者亦众也,既如此,损公肥私之说从何谈起?”

明中叶之前,明朝对于盐商的条例,是盐商运粮食到边关,在边关换盐引,然后返来换盐发卖。盐引属于耗损品,盐商要投入庞大的资金,保障粮食的采购,以及运送。是以盐商处置的奇迹固然利润很高,但是风险也庞大,再加上非论是谁,只要运粮食到边关就能拿到盐引,以是合作压力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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