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
鲁达提着拳头,往郑关西眼眶就是一拳,只听得眼眶崩裂碎开,吱吱直响。
鲁达扬起拳头就打,一拳打在郑屠鼻子上。鲜血迸出,鼻骨尽碎。打得郑屠一味的酸、甜、苦、辣。
鲁达道:“不要那些小厮脱手,你本身切与我。”
再说金老父女两个。
郑屠又选了十斤肥的,也细细的切成臊子,用荷叶包了。弄了整整一个凌晨。
奴产业初未曾收了一分钱,现在那有钱来还债?
酒保下去,烫了酒,肉盘先上来,摆了一桌。鸡、鸭、鱼、羊肉、牛肉、鸟肉、样样俱全。
鲁达听了,从凳子上跳起来,拿着两包臊子在手里。
想到金老父女应当走远了,鲁达起家出来,直往状元桥下来。
我父女受了这天大的痛苦,又无处诉说,想到此处,忍不住是以哭泣。
鲁达道:“店东人家,酒钱明日洒家自当送来。”
鲁达站起来,指着郑屠的尸身道:“你诈死,今后洒家再来找你算账。”
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的剁成臊子,上面见不得半点肉沫。”
“哥哥息怒。”两人三番五回,鲁达方才解气一些。
店小二出来看,是鲁提辖,仓猝引上楼来见金老。
鲁达看着史进、李忠道:“你们两个且先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那厮就返来。”
郑屠大怒,气从脚底下直接冲上脑门,从肉铺上抄下两把大杀猪刀。
却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下。心忒气愤,晚餐也不吃,愤怒忿的就睡了。仆人家又不敢问他。
“洒家就是特地来消遣你!”
“洒家本日未曾多带银子,你且借我些,明日便还你。”
鲁达道:“郑屠夫的钱,洒家自当还他,你且放父女两个出去。”
郑屠痛不过,口里告饶起来。两边看的人,都惊骇鲁达,不敢上前来劝。
两人得了鲁达的十五两银子,回到店里,金老先去城外找了辆马车,然后返来和金翠莲清算了行李。将房钱一并算清,结了账,只等明日天明。
鲁达拉了史进师徒二人,来到州桥下一个潘家驰名的酒楼。
三人又吃了一会儿酒,起家下楼。
那店小二还在远远的张望,不敢靠近半分。就连买肉的主顾,都不敢挨近来。
只见潘家酒楼门前,一竿写酒字旆蓝旗,泛动在半空中。楼下又有写酒字酒坛,列在门下摆布。
鲁达问道:“你们父女两个,为安在隔壁哭泣,打搅我们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