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兄,本日尔等过来相府宣言,确有不当之处,是非曲直,陛下自有公断,长生兄让百姓们这便散去吧。”
管家一声令下,一群保护便冲上前,作势就欲朝百姓身上号召。
“叮咛下去,让厨房备上午膳。”话落,文仲徐行朝正厅走去。
“夫君…妾身实在…”
文仲闻言,神采稍缓,但目光还是锋利如鹰,悄悄点头。
“嗯…如此甚好…”
“抛开文府姑爷身份不谈,长生兄可愿听鄙人一言。”
林墨顿了顿,道:“回岳父大人,小婿倒是有些设法,或可挽救。”
宰相府门前,一群儒生带领着一大帮百姓将相府周遭包抄得水泄不通,不时高喊着伐贼标语。
这两只狐狸都在装,皆是天生的演技派。
“不但如此,此恶贼为了袒护其罪过,最后竟命令搏斗近万名无辜百姓,让近万名冤魂无处喊冤,此等猪狗不如、天理不容的牲口,比起北晋豺狼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墨仿佛能猜到文若愈心中所想,悄悄拍着她的手背,打断道:“呵…好啦,有甚么话我们出来再说。”
“呃…为今之计,我们得想个别例消弭百姓的曲解才行。”
“大师都看到了吗?连恶奴都这般放肆,彼苍呐!展开眼睛好都雅看吧…”
“别的,还能够聘请舞姬义演……”
“林解元,你怎的…”
“走,贤婿,本日你我翁婿二人定要好好喝上几杯。”
“哦,贤婿快说来听听。”
“但是姑爷…这群叼民…“
“小婿倒是有体例让官员与富商们志愿捐粮。”
“此事交由我来措置吧,可别形成没法挽回的局面。”
一个多时候后,文仲行动仓促,眉宇间凝集着难以粉饰的怒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世人紧绷的神经上,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如此国库空虚,陛下定然为此事忧心忡忡,如果由岳父大人牵头,带领群臣捐粮,届时,岳父大人的名声自可挽回。”
“哎!贤婿有所不知,此番我文氏遭小人谗谄,被安此莫须有的罪名,令陛下龙颜大怒,将你堂叔一家定罪,连带着老夫亦被陛下一番苛责。”
……
“我们是一家人嘛,分内之事。”
“诸位,现在庙堂之上,朽木为观,殿壁之间,禽兽视禄,在此关乎国度存亡之际,文氏一门身居高位,不想着为君分忧也就罢了,其所做之事无不令人发指,耐久以往下去,国将不国啊!”
未几时,百姓连续拜别,明显林墨的一番言语起了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