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林墨再次牵起文若愈的纤纤玉手,微微一笑,赐与她充足的安然感。
“文管家,万不成对苍活泼粗。”
“诸位,方才管家情急之下,言语多有获咎,鄙人向大师赔个不是。”
“此事交由我来措置吧,可别形成没法挽回的局面。”
“文管家快停止…”
“嗯…如此甚好…”
“呃…为今之计,我们得想个别例消弭百姓的曲解才行。”
“别的,还能够聘请舞姬义演……”
“大师都看到了吗?连恶奴都这般放肆,彼苍呐!展开眼睛好都雅看吧…”
文仲闻言,神采稍缓,但目光还是锋利如鹰,悄悄点头。
当林墨将慈悲晚会等捐款事件全数说完以后,文仲不由得面前一亮,道:“好啊,此计甚妙,贤婿大才…”
“诸位,现在庙堂之上,朽木为观,殿壁之间,禽兽视禄,在此关乎国度存亡之际,文氏一门身居高位,不想着为君分忧也就罢了,其所做之事无不令人发指,耐久以往下去,国将不国啊!”
“走,贤婿,本日你我翁婿二人定要好好喝上几杯。”
闻听此言,文府管家带着一帮保护鱼贯而出,怒不成遏,痛斥着:“大胆刁民,安敢在相府门前胡言乱语…”
“诸位,陛下乃圣明之君,倘若确有其事,陛下必会替百姓做主,毫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听任暴徒清闲法外。”
“林解元言重了…”
“此事真伪尚未证明,且综上所述内容皆直指雍州刺史,与文相爷并无关联,当然,若此事失实,文相爷自是难辞其咎。”
“长生兄之言不无事理,可瘟疫之事才方才消逝,百姓正需疗摄生息,重新回归正轨之际,诸位还是先归去吧,静待陛下定夺便是。”
“方才听管家说,本日府门外来了一些挑衅是非的百姓,幸得贤婿及时出面,以理服人,这才停歇了这场风波。”
林墨转过身,看着领头的陈长生,拱手作揖,道:“林墨见过长生兄。”
半晌后,林墨眉眼紧皱,道:“嗯,若陛下将此事科罪的话,只怕对岳父大人影响甚大呀!”
林墨顿了顿,道:“回岳父大人,小婿倒是有些设法,或可挽救。”
“抛开文府姑爷身份不谈,长生兄可愿听鄙人一言。”
见世人终究散去,文若愈长舒一口气,望着林墨,心中百感交集,惭愧与自责交叉着。
林墨仿佛能猜到文若愈心中所想,悄悄拍着她的手背,打断道:“呵…好啦,有甚么话我们出来再说。”
闻言,管家微微点头,命一众保护撤回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