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微微点头,“嗯,放心吧,苏蜜斯吉人天相,只是传染初期,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见林墨如此说,苏善眼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五味杂陈,纠结了好久,道:“林贤侄,当初婚书一事都怪老夫一时不察,若贤侄…”
“文虎,朕且问你,现在全部雍州城灾情如何?”
就在这时,一名禁军走进殿内,单膝下跪,道:“陛下,蓝田县子于宫外求见,宣称有治愈天花之法,急于献给陛下。”
“林大哥,我送送你。”
“林爱卿不必多礼,传闻爱卿有医治天花之法,此事是否失实?”
“回陛下,除平谷县外,其他地区仅呈现几例病患,微臣已在城门口四周设下救护驿站,将传染者断绝起来。”
话落,林墨从怀里拿出一张宣纸放在桌案上,接着道:“苏蜜斯,这张纸上写着平常重视事项,以平常心待之,多重视歇息,信赖不日便可病愈。”
只见他额头上排泄精密的汗珠,与朝服上的金线交相辉映,显得格外刺目。
“岂料那平谷县县令不但未曾采纳办法救治,节制病患,竟还煽动百姓,激发动乱,无法之下,微臣只好派兵将平谷县节制住,这才未能及时上报。”
闻言,夏文帝一震,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
此话一出,文虎当即大怒道:“黄口小儿,的确一派胡言,天花产生在雍州城不过三日,你休要信口雌黄。”
凌晨,太极殿内,氛围凝重而压抑,夏皇立于高台之上,双目如炬,瞪眼着下方颤抖不已的文虎。
文虎浑身微颤,道:“陛…陛下,微臣知罪,但、微臣也是身不由己,还望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