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禁军走进殿内,单膝下跪,道:“陛下,蓝田县子于宫外求见,宣称有治愈天花之法,急于献给陛下。”
俄顷,文虎缓缓开口说道:“启禀陛下,天花瘟疫在三日前便已发作,可那平谷县县令不但知情不报,竟还大开城门,让天花病患随便收支。”
俄顷,夏文帝微微展开眼,长叹一声,“哎!文爱卿所言朕岂会不知,可一整座县城的百姓,那都是朕的子民,朕实在于心不忍。”
待夏文帝接过宣纸,在龙案摊开后,林墨随之开端讲授。
“快,传林墨入殿觐见。”
“文虎,朕且问你,现在全部雍州城灾情如何?”
“微臣猜想这瘟疫产生至今应起码有七日以上,想必雍州城已有苍存亡亡,其身上的痘疙瘩应已结痂,只需将痘痂取下,风干后磨成粉末,便可医治天花病毒。”
闻言,夏文帝非常欣喜,微微点头:“做得不错,此番你能当机立断,节制瘟疫泉源,虽未能及时上报朝廷,但念在情有可原,便算你功过相抵,平身吧,不必再跪着。”
顿了顿,文虎接着道:“陛下,现在全部县城乱作一团,死于天花下的百姓不计其数,微臣虽命令让全部雍州城的郎中舍命抢救,可还是未能禁止这天灾不竭伸展。”
“此话当真?”
凌晨,太极殿内,氛围凝重而压抑,夏皇立于高台之上,双目如炬,瞪眼着下方颤抖不已的文虎。
见林墨如此说,苏善眼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五味杂陈,纠结了好久,道:“林贤侄,当初婚书一事都怪老夫一时不察,若贤侄…”
“棋儿,你等等。”
“身染天花者,头几日伴随发热、呕吐、失眠等症状,而后会在四肢与脸上长出很多痘疙瘩。”
“爹,女儿去送送林公子。”
“哼!还真是蛇鼠一窝,如此天灾,身为雍州刺史竟然知情不报,这此中还不知埋没着多少不成告人之密。”
“算了,你去吧。”
“岂料那平谷县县令不但未曾采纳办法救治,节制病患,竟还煽动百姓,激发动乱,无法之下,微臣只好派兵将平谷县节制住,这才未能及时上报。”
……
莫诗雨想了想,回道:“嗯,妾身听闻雍州刺史是文相爷的胞弟,文氏乃王谢望族,其本籍便是雍州。”
话落,林墨一回身,快步朝院门口而去。
此话一出,文虎当即大怒道:“黄口小儿,的确一派胡言,天花产生在雍州城不过三日,你休要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