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归降?”周盛波阴阳怪气道:“两百多年前,趁着明朝主力入朝鲜半岛作战,得空顾及南边,你国占去了中缅边疆大片山林,到了清朝时,又出兵侵犯云南,你们缅甸不是威风的很嘛。如何?现在想起来乞降了?哎哟,太阳从西边出了啊!”说着,还煞有介事的向着天空张望了一番。
透过望远镜能够看的清清楚楚,那名流兵跑到和尚步队面前比划了一阵子,然后和尚步队停在了原地,塔塔纳班单掌合什,不疾不徐,被带了过来,倒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缅甸这么好说话啊?”周盛波又呵呵一笑:“是不是还打着借刀杀人的主张,在归降以后调拨我军帮你们赶走英国人,然后冬眠个一两百年,比及中国出了变故再翻脸不赖帐?”
“不敢,不敢!”塔塔纳班低声下气道:“还请周司令代为通禀贵国天子一声。”
“赫~~”周盛波轻笑一声:“陛下不在军中,你让本司令如何通禀?”
“唔!”周盛波刹时脸憋的通红,他俄然想到,如果塔塔纳班去见王枫,而王枫身边,杨水娇与周秀英老是形影不离。那么,塔塔纳班会如何称呼这两个女人呢?
石达开这才问道:“把老衲人推给总司令,会不会不铛铛?”
“呃?父老?”周盛波一怔,盯着塔塔纳班那乌黑的胡顺,又不自禁的摸了摸本身的下巴,他才三十二岁,一个三十二岁的人,被一个六七十岁的故乡伙称为父老,这是个甚么滋味?
我再奉告你一个奥妙,如果削发众见了女在家众的话,要称为妈妈或者姐妹,身份高者或年父老称施主妈妈。”
“嗯~~”石达开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南无释迦牟尼!”塔塔纳班宣了佛号,合什为礼,以谙练的中文问道:“老衲塔塔纳班见过各位父老,叨教谁是主事?”
周盛波森森一笑:“本司令信奉道祖三清,当然了,佛祖的好处决然没有不收之礼,你还留在这里做甚么?还不从速去?”
塔塔纳班整小我都呆住了,内心充满着庞大的惊骇,就连身为佛门高僧,这时应当诵念往生咒为亡灵超渡都忘了,他想跑,但是又怕引来曲解,不敢跑。
“罢了,罢了!”周盛波非常豪气的挥了挥手:“念在你一片热诚的份上。本司令就指导你一条明路罢,陛下已于旬日前亲率舰队到达了仰光,你想见陛下,直接去仰光罢。”
“周司令,你这是何意?”塔塔纳班顿时面色剧变,急声斥问,可惜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他的责问淹没了,连他本身都听不清本身在说甚么,只能看到城墙四周,一团团火光爆出,石块、泥块异化着尸身四散抛洒,阵地四周着花,城墙一片片垮塌,而他的弟子们,在中**队开炮的那一顷刻,纷繁回身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