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娉婷不自发地伸出小指头挠了挠头――若要用请君入瓮这一招?这个恐怕难度会有些大?不过话又说返来,这众位知府也非常可爱至极,当今恰是国难当头之际,他们竟然敢与皇上耍起这些把戏来,哼哼,不管如何,也是有需求好好地经验经验他们一顿才行!大抵是站的时候太多了,感遭到腿有点发酸,她摆布扫视了一下,然后从桌案旁搬来一张椅子在燕天御的身边坐下。
燕天御微挑起俊眉,凝睇着夏娉婷的睫毛微晃,双眸里不由流光溢彩,心中不由得蓦地一动,“哦?如若真是如此的话,朕倒是听听无妨,你且说来给朕听一听吧!”
燕天御微眯起双眸,“哼!但愿那只不过是我小我的猜测罢了。”
夏娉婷微微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隧道:“啊!莫非他们的背后是受人教唆的?”
“臣等皆……皆听明白了!”
燕天御无法地低叹了一声,渐渐地摇了点头道:“到目前为止,朕内心还是茫无眉目。”
很久,燕天御方才从沉吟中回过神来,一回身只瞥见夏娉婷托着香腮,单独沉浸在深思当中。那乌黑的玉齿微咬着下唇,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水气氤氲。
而一旁的李忠、郭枫以及陈逸仿佛也想到甚么,不约而同地也跟着咧开了嘴唇。
而跪在地上的众位知府,每小我皆是老歼大奸、心如明镜,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那含沙射影的嘲笑呢?不过这时却碍于面子,也唯有跟着干笑着。一边笑还一边忙不迭地伸手偷偷地抹去了额上冒出来的盗汗。
却只闻声那糖商讪讪大笑道:“只要我担里的糖不被弄湿了,管它船破了又与我有何干系呢?”……
燕天御斜瞥了他们一眼,垂垂收敛了唇畔的笑意,意味深长隧道:“刚才阿谁笑话,想来各位爱卿也必然听明白了!”
“皇上!要不要让微臣派部下的隐卫前去各个州府,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一旁的李忠随即单膝跪隧道。
“臣等慌恐!臣等不敢!”
黄嘉轩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用手臂撑起全部身材,偷偷地瞧皇上地点的方向望去,旦见那位年青的皇上面色阴沉不定,唇角浮起一抹如冰雪般的笑靥,那双非常精光的眼睛如锋利的利刃般朝着他冷冷地瞥去。当四目不经意交汇在一起时,他差点儿堵塞了,心顿时把提到半空中,不由得仓猝低头垂目,战战兢兢地俯下头去。
燕天御不由得嘲笑了一声,伸了伸腰背站起家道:“哼哼!……朕也有点困了,先散去吧!各位爱卿先归去各自好好地想一想,最好转头给朕一个对劲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