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笑话藏玄机(一)[第1页/共2页]

燕天御有点微愠道:“现在眼下那里还是讲笑话的时候呢?你休得故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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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娉婷却不慌不忙地屈膝施礼道:“请皇上恕罪,奴婢刚才在屋外,听郭大人讲了一则笑话,现在忆起,一时之间忍俊不住,不晓得皇上可愿一听呢?”说着说着,她又微抿起嘴唇来。

“奴婢遵旨!”夏娉婷因而盈盈一揖,用双眸微微扫视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各位知府,微微勾起唇角道:“传闻在某个朝代,有一名贩糖的贩子,有一天挑着整担的糖去渡口乘船到对岸的镇上发卖。好巧不巧的是,那条船去到江心时,俄然让凸起的礁石撞出了一大个洞口,船舱即便灌进水里,船上的各位渡客倒是乱作一团,有人去补洞,有人去舀水……却只要那为发卖糖的贩子面不改色,袖手旁观。有人瞥见此种状况,忍不住上前去就教他,因何会有这般泰山崩于前而巍然不动的定力?”

书房当中,顿时鸦雀无声。而跪在燕天御面前的各位知府则是各怀心机,大家都垂首默不出声。

薛泽诚微微长叹一声,“皇上纵有天子之威,但始终与我们是隔了一层干系。真正令我们头痛的还是秦相爷吧!你来想一想,我们各州各府每年有多少税收,保存又有多少,而皇上拿到的也只是户部奏折的一小部分恍惚不清的数据,但是秦相手里,却清清楚楚、事无大小地把握着我们的统统证据。有道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君子易躲,小人难缠,若获咎了秦相恐怕比做鬼还惨痛呢?”

还记得昨夜,黄嘉轩躺在驿站的床上夜不成眠,一忆起皇上这些日子以来那越来越丢脸、越来越可骇的神采,他就忐忑不安得将近堵塞而亡。在万般无可何如之下,他唯有从床上爬了起家,敲开了中间薛泽诚的房门。当时薛泽诚的房里仍然灯火透明,借着那闪亮的烛光,他蓦地发明在桌子上那纸镇之下压着的,恰是秦相的手札――皆因一模一样的手札,在他的手里也收到一封。

燕天御微眯着双眸,那喧闹一片中独一闻声的便独一他那气愤到顶点的怦然心跳声。双手紧握的拳头攥得越来越紧了,那加大的力度狠狠地嵌入了掌心的肉里。倏然,从他的指尖传来一丝丝的暖意,他本能地抬开端来,竟然瞥见夏娉婷帮手捧着一杯香茗递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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