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言乱语!容清源,老子定要取你小命!――”

容清源寻了本身的坐位,独自研习着四书五经、金鹜通史,一派安然。

佛珠在击落长剑时化为一堆齑粉。

那手持玄铁刀柄的男人一身玄色长袍,通身气度,凛冽之至,几招之间,那持剑的麻衣敌手便节节败退,在对刚正筹办损己伤敌时,玄衣男人指尖一弹,一颗飞旋的佛珠与那长剑相击,铮铮作响。

国子监内大家固然互有亲疏,乃至公开各有算计,可这明面上打打杀杀的事儿倒是头一回,很多人感慨此次容清源怕是要吃顿皮肉之苦了,固然他一张利嘴能言善辩,可一力降十会,裘叹的硬拳头定让容清源凶多吉少。

那麻衣男人跪下,悠长不发声的嗓子有些沙哑:“谢王爷部下包涵。”

沛云起家,“得王爷感念,皇后娘娘定能排忧解难。”

“容清源!”

容清源一番话说的四周群情纷繁,裘叹这粗人哪见过这步地,涨红了脸,对方那言辞刻薄的模样真是看来脸孔可爱,裘叹伸手就想打容清源。

那一拳如果打中了,那容清源漂亮斯文的面貌怕是不保。

问了几句,容清源一动不动,裘叹乐了,他直接伸手在容清源的桌子上翻找起来,但是此时一只白净如玉的手俄然按住裘叹的手腕。

入眼的是一个虎头虎脑的青年,一边眉毛粗重,另一边却浅淡得很,细心一看是女儿家的眉笔绘上去的。青年见容清源面露警戒,有些不悦,他伸脚就踹容清源的桌子,将对方的书籍震落在地上。

一人迎门而进,容清源甫一点头看去,一人逆光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手中握着一串佛珠,容清源看不清那人的神采,只见对方墨色的袍角绣着邃密的金线,缓缓走了几步,那人面貌清楚起来,狭长的端倪间尽显凌厉,尽是凶戾之气。

“裘叹!裘宴都统之子,年二十三,你不但是大错特错,更是给裘家惹事,自掘宅兆!”

――――

本来是老熟人。

跪着的麻衣男人是宁瑞王爷霍明铮的暗卫之首沛云,他拾起地上的长剑,又是一拜,道:“王爷,陛下与皇后娘娘商讨着要让您入国子监进学。”

“是谁他娘的敢偷袭?!”

俄然有人出声叫道,还不待对方的手近身,容清源便蹙着眉回过甚。

“佛度不了魔……这四书五经,酸儒之学又哪能促民气生仁义。”霍明铮收刀入鞘,并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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