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悦宁也忍不住叹道:“皇上,叶美人既一心求死,天然不会去喝甚么药。幸亏杜太医心机周到,不然如何还柔嫔一个明净,只可惜……龙裔毕竟是没了。”束悦宁说着,低头用丝帕压了压眼角,一派怆然泪下的风格。又道:“那小寺人固然该罚,可那也是因为柔嫔的事担惊受怕,才会一时粗心,依臣妾之见,不如杖责三十,勒令他今后好好服侍柔嫔,将功补过。”

杜云泽笑笑道:“皇后娘娘阐发的极有事理,因为那碗药,底子就没有毒。”杜云泽说着,绕过香案,来头殿后角门,回身对各位道:“劳烦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移驾皓月轩北院小花圃。”

杜云泽将一世人带到最北端的角落,那边设着一方石桌石凳,上面是用竹子搭成的草庐,看上起到也清雅新奇,草庐的摆布两旁,各种着一棵合欢树,此时错过了花期,树上也只剩下几片业已枯黄的残叶。

杜云泽忙恭敬的做了个揖,给站在一旁的翠珠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领着一个小寺人,一起到了一旁的耳室,从内里拉出一个十六七岁双手被反绑着的的宫女,恰是昨日斧正林语筝的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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