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话!墨华沉下脸。
墨华回眸看看那棵老松,想到家人身后连碑都不敢立,只能埋在树下,仇恨便燃烧得炽热,不过他一见到卫绛,怒意便成了无法。
若真是如此,贤王逃脱不了干系,他是甚么样的人物,宿世的墨爷最清楚了。俄然之间,墨华有些悔怨与卫绛结婚,怕扳连到她,不过转念一想,若连敬爱的女人都庇护不了,还配叫墨爷吗?
海带更加不悦了,忙说:“哎,别!你们两个整天蜜里调油,不是欺负我这没结婚的人吗?”
墨华感觉有些无辜,上辈子他的确与春香好过,但这辈子他可明净得很,处男之身一向留到洞房花烛夜。
卫绛摇点头。“听不出来了,但你刚才为何骗我?”
“挑几只贝、红蟹,海带爱吃。”
儿时影象很恍惚,有些事卫绛已经记不清了。拜奠完以后,墨华奉告她本日之事莫对别人提及,她更是猎奇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