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药的原因，卫绛浑身有力，她咬着唇再也推不动他。他涎着脸越逼越近、越逼越紧。
幸亏卫绛站在他这边，安然撑回几分面子，变得硬气了，面无惧色迎上墨华难以捉摸的眼神。
墨华反问。安然听到的倒是另层意义――你没资格来。
两眼已发花，墨华硬咬下唇，让本身复苏。
“我是来看阿绛的。”
腿自发地环住他腰际，双臂不受节制地兜住他脖颈，柔若无骨的身躯似在对他说思念。
“我见过你……好久之前……”
卫大郎剜了卫尉一眼，替墨华正身。
墨华置若匿闻，手钳住她的腰往上托举，将她摆上桌案。
墨华未感觉怪，内心反而腾起一种说不上的味道，灵魂中有甚么正蠢蠢欲动，就好似蚂蚁刚破土，正要沿他血脉骨髓到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