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用力过分,矫揉造作。”

“哦?那五弟是何意义。”

“当然不是,”安熙宁否定,然后扭捏道:“只是看完,皇兄你可不能夺人所好。”

“众位爱卿,本日可有本奏?”

安熙宁抵挡不能,只能拿出画来。

“好,那就来讲闲事,”太子抵唇掩笑,“探子来报,枭族大王史栾峰病重,怕是没几个月好活了,要传位给底下几个王子,此中大王子史杰那与三王子史君明最有望担当。枭族崇尚勇者,王位担当人必从军功显赫者当选出,那两个王子本就在伯仲之间,此次怕是要在我大夏的疆场上一决凹凸,加上现已夏末,再过两月就是歉收季候,枭族本年刚遭完灾,粮食紧缺,因此此战势不成免。”

安熙宁这才反应过来本身又被自家皇兄给坑了,无语道:“皇兄,我跟你说闲事呢。”

太子此话一出,众臣皆惊奇的看向他,那个不知太子一系向来与支撑二皇子的李威远一派不对于,现在怎会站出替他说话,连李威远也吃了一惊,悄悄防备着太子背后使阴招。

“皇兄,”安熙宁俄然就有了羞怯之意,梗着脖子辩驳道,“我心中已有属意之人,此生非他不娶。”

安熙宁摩拳擦掌,上世他就是因为大败枭族,立了大功,父皇才封了他宁王。

“皇兄,这可如何办,你可要帮帮我。”

谁不知本日早朝的一场戏是你与父皇他们早就算计好的,就算再多人站出来,终究也只会落在你头上。

“皇兄假想殷勤。”

“五皇弟太谦善了。”

自家皇兄现在看来是温润如玉,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但小时候的确就是一霸王,看中的东西千方百计的就是要弄到手,安熙宁肯没少吃过他的亏,乃至长大了还要到处防备,就怕一不谨慎又重蹈复辙了。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工部尚书上前一步,躬身道。

安熙宁摸摸鼻子:“现在还不能说,今后皇兄就晓得了。”

太子嘴角噙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画的人明显非常用心,将白衣男人描画的非常逼真,如要跃纸而出,恍忽间似有衣带飘风,端倪流转。

明德帝的神情放在冕旒以后,看不清喜怒,只听他道:“近年来我大夏一向是风调雨顺,各地上交的赋税又何止千万,现在爱卿却奉告朕国库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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