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嘴角噙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安熙宁朴拙道,上一世他是被明德帝当堂指派,当时他还觉得是本身才气被他父皇承认赏识,才气挂帅出征,现在想来,怕也是皇兄在前面帮了忙。
“大皇兄,五皇弟,我另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告别。”
“那太子以为甚么才是要紧的?”工部尚书不悦道。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工部尚书上前一步,躬身道。
“大皇兄,五皇弟。”
“启禀父皇,儿臣自荐前去。”
安熙宁这才反应过来本身又被自家皇兄给坑了,无语道:“皇兄,我跟你说闲事呢。”
“李将军说的有理。”
“如何?”太子挑眉看他,“只许枭族给我们大夏放探子,不准我们给他们放?”
“多谢皇兄。”
安熙宁抵挡不能,只能拿出画来。
散朝以后,安熙宁向太子邀功:“皇兄,我本日表示如何?”
“这倒未曾,”明德帝沉吟半晌:“爱卿们可有好的人选?”
“现在闲事说完,我们是不是能够来讲点私事?”
太子此话一出,众臣皆惊奇的看向他,那个不知太子一系向来与支撑二皇子的李威远一派不对于,现在怎会站出替他说话,连李威远也吃了一惊,悄悄防备着太子背后使阴招。
明德帝的神情放在冕旒以后,看不清喜怒,只听他道:“近年来我大夏一向是风调雨顺,各地上交的赋税又何止千万,现在爱卿却奉告朕国库空虚?”
“启禀皇上,臣日前遵循皇命,补葺皇陵,但资金迟迟未到位,臣去找户部,却被推委国库吃紧,只能拨出十万两白银,可皇陵之事,事关龙脉畅旺,岂能儿戏,望陛下做主。”
太子安抚好工部尚书,转头对明德帝道:“我记得父皇日前将京都北营的一个小将给调去了外城,那这空下的位置但是已有人选。”
“哦?”明德帝眼中划过对劲之色,但嘴上却道:“皇儿可想好了,这去了虎帐可不像在宫里这么安闲。”
“皇兄放心,我晓得的。”
堂上的武将皆蠢蠢欲动,这北营小将的官位虽小,但在军中极其首要,若能安□□本身的人,那可就太妙了。
“皇兄像这类人吗?”太子佯怒道。
“众位爱卿,本日可有本奏?”
“既然如此,皇兄我也不拐弯抹角,五弟快将你那幅宝贝画拿出来,让皇兄也观赏观赏,看看到底是甚么样的绝色把五弟你迷的找不着魂。”
“我不是这个意义。”
“当然不是,”安熙宁否定,然后扭捏道:“只是看完,皇兄你可不能夺人所好。”